也不知是迟宥枭这句玩笑话太过火,还是那两人的话入了心,一股情绪塞在心口,十分难受。
可能是迟宥枭的话让她想起那两个女生的非议。
呵,说她是用医术给男人下蛊的人。
她们亵渎中医的无知让人恼怒。
凌洛刚刚爬上脸的绯红,渐渐消退。
她语气故作轻快:“你爸妈快回港中了吧?这次你跟他们回吧,别和他们置气了。”
迟宥枭静了半晌,神情看不出喜怒。
“阿洛。”他语气低沉。
“嗯。”
“所以这是你原谅我的要求?”
凌洛走到落地窗旁,望着外面繁华的街头:“除了这副身体,我没什么可让你图的,我**了站在你面前,你都不为所动,你又何必在外人面前装作很爱我的样子,他们只会以为我不知好歹,用妖术迷惑了你,还让你和家里人决裂。”
“让这场闹剧及时收场也为时不晚。”
她故意这么说着。
迟宥枭周身都是冰冷的气息,冷到凌洛心里直打鼓。
她的话很伤人。
可她更明白,刘家那位千金并没说错,迟宥枭如果迟迟不回迟家,那迟家的家产极有可能都会给了迟恙。
这对迟宥枭不公平。
虽然她能养得起他,可他们之间必须摆在明面上做一次决定,不然以后这一定是一个不小的家庭矛盾。
这是大是大非,不是小打小闹,凌洛不想他日后后悔起来,把所有过错算在她的头上,亦或者算在他们这份缘分上。
只有让他亲**出决定,这个地雷才能安全排除。
当然,如果他选择回港中,她也不会怪他,就当两人之间没这个缘分了。
可迟宥枭不知道凌洛心中的盘算,他只当她是不要他了,只当她是真的在意那些人的目光所以要远离他,只当她是真的被他的不为所动伤透了心,所以要赶他走。
所以怎么才能证明呢?
他不知道。
难道真要他在她醉酒的情况睡了她,才是证明他对她是有感觉的吗?
难道真要他让她放弃治病救人的夙愿,带她回了港中那个只有钱的家,才是真的爱她吗?
可那些悠悠众口又该如何堵住?
他们身份之间的悬殊,隔的天堑沟壑,这根本无法填补和消除。
一时之间,迟宥枭慌了,他拽着凌洛的手腕,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