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妻吗?”
“不是这种夫妻,是那种夫妻。”
一句话含糊不清的胡话,迟宥枭几乎秒懂了。
那种夫妻——生孩子过日子的夫妻。
而不是像他们现在这样,相敬如宾。
“如果你想,我不是不可以。”
“所以迟先生不想。”凌洛很会抓重点,读书时的语文理解应该很不错。
她面前清冷的人没再发声。
而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他感觉到心口的猛烈跳动,他在犹豫要不要接她的话,也许像上次一样,明天早上起来,她便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所有真情实切的表白不过是自己在这厢自作多情。
没有得到结果的凌洛,抬起头与他直视,倔强的说道:“你看,你连敷衍我都不舍得吝啬,你和他们一样不喜欢我,会抛下我。”
迟宥枭没说话,不是他心虚,而是不知道如何才能让阿洛感觉到他对她的真心。
他比谁都爱她,如烈阳,炙热撩人。
“迟先生之所以和我结婚,无非是一成不变的人生中的一次叛逆,等你玩腻,等你想回家了,你便可以潇洒的离开,可以浑然不顾在我的世界留下一片狼藉。”
凌洛脸上挂着眼泪:“我差劲到你都不想碰我。”
迟宥枭:“……”
该不该说喝醉酒的凌洛,真的很作。
“迟宥枭,你就不能喜欢我一下吗?哪怕做做样子。”
迟宥枭盯着她哭肿的双眼,终于缓缓的意识到,她待人处事的真诚和善意都只是因为讨好,她在讨好所有人,因为从小的孤独感让她十分渴望被人喜欢,被人需要,被人关注……
在他心中,她不应该是这样的阿洛。
她应该被呵护,被关爱,无忧无虑过着每一天,而不是每天都这么谨小慎微。
他一直以为她需要的不过是一个支持她公益行医的贤内助,他只要照顾好家里,替她打理好药房就是对她的支持,不成想,其实她也是个渴望温暖的小女孩。
迟宥枭伸手抹了抹她的眼泪:“阿洛,你听好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凌洛打了个哭得太伤心的嗝,意识迷迷糊糊,她像是累极了,有气无力的“哦”了一声,嘟嘟囔囔的说道:“其实你不用这么勉强,喜欢我的人很多,离婚了正好我也可以换个老公。”
迟宥枭:“???”
他所有心疼、难过的思绪一扫而光。
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