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眼底带着一抹淡淡的疑惑。
上午宋香的时候,她明明看老爷子虽然深受失眠之苦,可身体底子却很好,好端端的怎么会吐血?
霍柔冷声道:“大哥的饮食和生活习惯和之前都是一样的,要是有什么问题,早就出事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
“所以必然不可能是这方面出现的问题,而与以往不同的是,大哥碰了虞行之的药和虞桑晚的香。”
霍柔的目光紧紧地锁着他们,眼底泛着冷冽的光。
虞桑晚抬头毫不畏惧地对上霍柔的目光,清澈的眸底折射着头顶的灯光,光彩潋滟。
她的嗓音清脆,掷地有声:“可否去霍老爷子的房间看一看?”
霍柔不悦地问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虞桑晚的神情不变,目光诚挚:“或许去霍老爷子的房间看看就知道真相了。”
未等霍柔说话,霍兆和点点头。
一行人去了霍老爷子的房间,刚进房间,虞桑晚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是她调的香。
虞沫知闻着香味,皱起了秀眉,轻轻地拉了拉虞行之的衣袖,压低了声音:“哥,你是制药师,一定能够闻出这香的味道对不对。”
说着她一副为虞桑晚考虑的样子:“晚晚她虽然是叶大师的徒弟,但年纪尚小,有不足之处也在情理之中,我就担心她太心急,剑走偏锋反而走了弯路。”
虞行之轻蹙着俊眉:“这味道确实有些不对……”
霍柔脚步微顿,将他们的话一字不漏地落在了耳朵里,心中有了判断。
她的目光落在了虞桑晚的身上,冷声质问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
虞桑晚置若罔闻,这香味不对。
她的眸光瞬间变得冷冽起来,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了门口的那盆花上。
她抬脚走了过去,弯下腰闻了闻,原来如此。
看着虞桑晚胜券在握的样子,虞沫知的心底顿时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二哥制的药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虞桑晚一定是在故弄玄虚。
可越是这样想着,她心底的不安反而在放大,阴云笼罩在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她咬着下唇:“二哥,晚晚会不会为了脱罪,故意……”
她没有再讲下去,可话语里的意思却不言而喻。
霍岩眉头轻挑,戏谑的目光落在了虞沫知的身上,晦涩不明的漆黑眸子里藏着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