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个在她动手打了别人时,不责怪她目中无人,反而关心她疼不疼的人。
她摇了摇头:“不疼的。”
江遇白将她的手轻轻放下,直视着她的眼睛,薄唇轻启:“女孩子的手,应该用来呵护,打人的事,交给我。”
她愣了愣,这才想起,上一次她动手打了宋书蔓,江遇白也说了类似的话。
他这个保镖也太称职了吧,当真是要做到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虞桑晚不由得笑了笑:“我打的是虞梦娇,她可是个女人,难不成你堂堂一个男人,还要打女人呀?”
“我确实不打女人。”江遇白看着她的笑容,长眉微挑,慢条斯理的说:“不过,她算人么?”
嗓音平静,却透着无尽的冷讽。
虞梦娇刚走进来就看到这一幕,也真真切切的听到了江遇白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