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桑晚没有回应她,甚至都没多看她一眼,直接走了进来。
此时,江遇白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宋书蔓这才看到他,注意到他阴郁的神色,几乎是瞬间想起了被他用枪指着的画面,还有大腿的疼痛感。
冷不丁的颤抖了一下。
她后来问了薄肆,江遇白究竟是什么身份,敢这么狂。
薄肆告诉她,他只是虞桑晚父亲为她请的保镖并没有什么身份背景。
当时她还懊恼,还以为江遇白是什么大家族里的少爷,没想到只是一个仗着虞桑晚才那么嚣张的小保镖。
可现在再看到他,依旧被他身上寒冽的气场所震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尤其是,他分明是虞桑晚的下属,就站在虞桑晚的身后,却给人一种极强的存在感和压迫感,就好像,他才是主导者。
正俯视着弱小的蝼蚁,令人心底害怕。
她连忙收回视线,看向虞桑晚,再次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柔柔的说:“肆哥刚才给我打了电话,说在停车了,麻烦虞小姐等一会儿。”
言下之意,薄肆来晚了,还特意给她打电话报备过。
却没有给虞桑晚打。
可见,她在薄肆心中地位,不是她虞桑晚可以比的。
一种优越感自然而然的生了出来。
虞桑晚眸色毫无波澜,轻轻勾起唇,只觉得有些好笑。x33
宋书蔓此刻说话柔柔的,特别的小鸟依人,说的话却盛气凌人,摆出一副正宫娘**姿态。
简简单单,调换了双方的位置。
仿佛她才是那个插足别人感情的小三。
不过是一块她不想要的抹布,宋书蔓当个宝。
“我听薄肆说,你今天特意请我来,是来赔罪的吧?”
宋书蔓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虞桑晚轻描淡写的一句“赔罪”,无情的撕开了她身上那层薄薄的遮羞布,将她扔在大众视野下,正等待被凌迟处死。
就好像在说,只要她虞桑晚一天不放手,自己永远是见不得光的存在。
宋书蔓放在桌子下的手,用力捏成了拳头,重新看向虞桑晚。
对上她的视线,轻蔑、不屑、就好像在看一团空气。
刚才故意说的那些话,也没有伤到她分毫。
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骄傲,也是在无声的告诉她,她们之间身份地位的悬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