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穿针引线的时候,越是想成功,就越不容易成功。”
“很多时候,太过于追求结果,反倒会适得其反!”
“我不怀疑您的医术,但显然您的身体也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健康!”
“阴阳调和,火灭的太狠了,就容易阳虚,久而久之自然也就对身体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张炎说着就将目光看向了郑守昌的双腿。
郑家在卞京市中心有一家五层楼的中医馆,之前一直都是郑守昌在打理的。
但自从郑守昌两年前摔了一跤,坐了轮椅之后,便将医馆交给了郑家文的大哥打理了。
也是自打这时候起,郑守昌的脾气变的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会在家发脾气。
郑家文知道,即使如今的郑守昌已经八十多岁了,他也不愿意每天坐着轮椅待在家里。
“张医生,依您看,我父亲的腿上还有好转的可能了吗?”
郑家文知道张炎肯百忙之中抽空给自己妻子看病已经很不容易了,自己是断不应该再提这些无理要求的。
可除了为人夫,他也为人子。
人到了郑守昌这个年纪,已经没有太多的贪念了。
如今的郑守昌就只想守着自己的医馆安安稳稳的过完自己的一生。
人活一世,苦难各不相同。
即便是郑家这种显贵人家,也有着旁人难以知晓的苦楚。
对于郑家文的问题,张炎并没有直接给予回复,反倒是直径的走到郑守昌的旁边,将他的裤腿给掀了上去。
然后拿着那客厅茶几上的枕木,当机立断的就朝着郑守昌的膝盖骨下面敲了上去。
“嘶!”
张炎这一板子,打的郑守昌的眉头立马就紧皱了起来。
“经脉受损的时间不长,还有感觉,能治好!”
张炎说着就蹲在地上看着郑守昌:“老头子,想要重新站起来,就把你那些泻肝火的方子都停停,吃我这个!”
说着张炎就拿起了茶几上的毛笔,在纸上写了个方子。
张炎发不羁飘逸的字,很快就吸引到了郑守昌。
虽说字的好与坏,同方子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但郑守昌作为一个书法爱好者,在看到张炎的字后,眼睛里也闪现出了几分欣赏。
“咋样,还行吧!”
将方子写好之后,张炎还不忘了拿到郑守昌的面前炫耀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