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的价格下来了,接着一些二线的股价也不再疯狂上涨,股指就在14986点的时候停住了。
“11号,12号,13号,出货。”前面的阿寿继续发号施令。
看着慢慢往下降的指数,钱司长略有所思,要在不知不觉中给这烧红的烙铁上浇上一些冷水,这其中的分寸自然微妙,但是看那年纪轻轻的阿寿竟然调动有度,游刃有余,让见过大世面的钱司长也颇为惊讶,惊讶秦道到底是哪里找来的人才。
花开数朵,另表一枝。
山顶太平大道的张家别墅里,对峙还在继续。
“大姐,他刚才说的是真的,这个人,我认识,在江南见过,他们是奇门的人,确实和外甥认识。大姐你把剑放下,我们慢慢说。”张念儿极力地在给自己的大姐解释。
“是的,我们欠了张歧路一个人情,答应了他今年夏天来香江。”现在说话的自然是奇门的脱将,此刻他的面貌和之前大不相同,从一个略显贵气和严肃的面孔变成了此刻一副儒雅平和的脸。虽然自己脖子上还有把剑,但是他丝毫没有慌张,他们奇门原本就是在刀尖上起舞的一群人。
张元梅依旧没有放下手中的剑,冷冷地问道“那现在我妹夫一家人在哪里。”
“张家人很安全,二天前他们被香江的秦三少爷派人来接走了,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只见张元梅手腕一抖,手中的嘲风剑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速度之快令人惊叹,别人可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张念儿却是知道的,大姐的袖子里有一个机关,剑被她收到了袖子里。
张元梅接着问道“你认识张歧路?”知道自己妹妹一家此刻无事,她也不着急了打听起儿子的情况。
“是的,认识,去年交过手。请坐,我慢慢和你说。”
脱将一边说,一边把人迎到了客厅的待客区。此刻偌大的别墅里一个人工人也没有,他们来的当天就给所有的工人放了大假,现在脱将只能自己动手沏茶。
给所有人上完茶,坐定之后脱将把去年秋季和张歧路之间发生的冲突和纠葛详细地讲了一遍,脱将他现在很空,因为他在等一个人,人来之前他什么也做不了。几人尴尬地待在一个屋子里还不如找点话题。他们之间共同的话题就是张歧路。
讲述完毕,脱将要等的人来了。这人长得平平无奇,满脸的胡子,粗一看好像三十几岁,但是走近了,定睛再一看又好像只有二十来岁。
来人满脸是汗,有些狼狈,他一进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