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卫生间。
两名裸着胳膊的小混混堵在门口放风,隐约能听见里面嘈杂的声响。
“怎么回事呀,里面?”
“要不要叫衙役们过来啊?”
路过的行人议论纷纷,好奇的眼神看向厕所里面。
“还给我,还给我!”
“滚!”ъΙQǐkU.йEτ
“还给我,还给我!”
“滚!”
唐小天被一拳揍在脸上,后退的过程中不知被谁推了一下,额角撞在洗水台的尖锐处,血液登时流了下来。
“打他。”
林鑫手里把玩着人偶,眼神戏谑地俯视唐小天。
一旁的花臂男吞云吐雾地抽着烟,头也不回地问道:“你确定那家伙跟他不认识?”
“确定,他连那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是路见不平呗。”
林鑫语气不自觉带上愤恨,“就是没想到咱们被唬了这么久。”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花臂男又问。
“我一直跟在他身边,当然知道。”林鑫握着人偶,语气平淡。
“你真够**的!”
花臂男嫌恶地瞥了一眼林鑫,旋即目光再次看向唐小天,下意识摸了摸右脸,即使伤肿消退仍觉得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眼珠子里的恶意呼之欲出。
“把他捆起来。”
在这间厕所里的,基本都是那天在巷子里围堵的那一群人,正如李馗当时所想,这群小混混若是失去了震慑,报复起来会更加恐怖。
实际上因为林鑫恐吓的缘故,唐小天在班级上已经没什么人愿意跟他交流谈话。
或许不会闹出人命,但是留下的心理创伤会跟随人的一辈子!
唐小天昏沉地被用麻绳捆了起来,额角淌下的血线模糊了双眼,他只看见花臂男猖狂地笑着来到面前,解下裤腰带。
嘭!
他被锁在了厕所单间里。
……
……
苍天的古树。
风一吹,古树上的果实像两个脑袋一样撞在一起,脸上似笑非笑。
祭祀的对象又换了一个男人。
原始族群里只剩老弱,他们再次跳起了怪异的舞蹈,脚下的影子交错盘结形如群魔乱舞。
古怪拗口的歌调在原始森林的上空奏响。
唐小天站在人群中央,目色呆滞。
他转过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