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烦的。”
“我才不会烦他们!”白鹿轻嘟了下嘴巴,复而,拉下那只轻抚自己头的大手,她笑出声,“干嘛啦,我又不是妞妞!”
秦向河很清楚,白鹿眼中的不舍,并没有因为他的一番话,而减轻多少。
这次晕倒,其实并不像他对白爸爸白妈妈说的那么轻巧。
那天送进医院,医生特意跟他说了,白鹿这种再晕倒的情况,非常危险,若是当时耽误太久,就不是住几天院那么简单了。
因最近身体和精神上,都很疲累缘故,此次检查,各项指标都有很大浮动。
后面,可能要用很长一段,才能恢复到之前的水平。
再一个,白妈妈为照顾两个孩子,最近请了太多的假,甚至动过内退的念头,可内退,也不是想办就能办的。
更重要的,现在轻一棉纺厂的谣言满天飞,风雨飘摇时刻,更要上面的领导来稳定军心。
作为副厂长的白爸爸,要以身作则,而同为厂里职工的爱人,也一样起表率作用。
更何况,做了多年的会计,白妈妈对厂里,也很是重要,尤其是这个阶段。
故此,白妈**假,不可能这么一直请下去。
秦向河决定,顶多再在南宁待一星期,然后就带大宝和妞妞回楚湖。
大不了,以后多跑来几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