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经死了。

钱晓兰探他鼻息，确认他还活着，举起长条凳又想拍下去。

凶残的模样，沈伊伊：“……”

虽然她不关心杨雄的死活，但闹出人命总归是不好的，万一被判刑怎么办？

刚想出声阻止，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公安来了。”

钱晓兰原本要拍下去的长条凳一顿，砰的被扔至一边，同时还不忘踹了杨雄一脚。

公安进来了，看了一下现场，又问了她们一些话。

她们都如实说了，还有周围群众给她们作证，公安并没有为难她们。

至于杨雄，本来有一个薅**、被人人喊打的爹，如今寻衅滋事、暴力斗殴、侮辱妇女等罪名，构成了“流氓罪”，下场肯定好不到哪去。

公安架着杨雄离开后，钱晓兰将围观的群众送走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沈伊伊，脸上一变，挂上了殷勤的笑容，拉着沈伊伊的手，一脸真挚，“妹子，真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小命都没了。”

“你是……”沈伊伊越看钱晓兰越熟悉，脑子灵光一闪，“你是电影院的那个营业员？”

“你是那个一言不合就砸板凳的暴力妹子？”钱晓兰也认出她来了，顿时一喜。

沈伊伊：“……”想起钱晓兰拎着长条凳朝着杨雄就拍下去的动作，心想到底是谁暴力？

如果钱晓兰知道她所想，肯定会说，这都是跟她学的！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面之缘，但沈伊伊是真的给了她很深的印象，那二话不说直接拎起板凳就砸的利索狠绝的样子，把她看得热血沸腾。

想着，她爽朗的自我介绍道，“认识一下吧，我叫钱晓兰，是钱晓玲的妹妹。”

“我叫沈伊伊，”沈伊伊笑道。

两人便算是认识了，钱晓玲和钱晓兰姐妹俩对着沈伊伊就是一番感谢，一直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拉着沈伊伊说东说西，热情得沈伊伊差点招架不住。

聊了会，钱晓玲已经从她们的三言两语中得知两人的缘分，也笑了起来，“晓兰，你猜猜伊伊她是哪的人？”

“哪的？”钱晓兰知道她姐不会无缘无故问的，也好奇了起来。

钱晓玲：“她是清水村的！”

“清水村？红星公社的？”钱晓兰瞪大眼睛。

沈伊伊不知道这姐妹俩在打什么哑迷，但清水村确实只属于红星公社的，点头笑道，“是啊。”

钱晓兰一拍大腿，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