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仍然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这世间的因果被蝴蝶效应推动着,牵一发而动全身,倘若你在过去真的改变了什么,眼下我所面临的现实,或将发生莫大的改变——
但事实上,我没有发现任何改变。
这也就意味着……江宗主,你也什么都没能改变。”
“……”
江河说着,不免叹了口气:
“原来我一开始想错了。
我们之前讨论的是,或许你们此行在无尽之海并没有什么收获,所以才能维持我现在的一切。
现在想来才明白,或许哪怕你们解决了背面的石碑,也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这有些悲观,但……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理由了。”
“也就是说,剑宗的覆灭,是注定的。”
“未必。”
江河倒是没把话说死,
“还记得我那套欺骗历史的说辞么,剑宗只是消失在未来的视野中,不代表它真的不存在了。”
“的确。”
“而且,我隐隐有种预感。剑宗的覆灭,不该只是因为污浊这么简单。
哪怕在鲤国的历史中,东方的海洋上有泥云涌来,随后剑宗便彻底失去了音信。
但这五百年间的剑宗又该发展到一种怎样的地步,如何可能单纯的被污浊覆灭。
所以这五百年里,剑宗应当还有什么我们不知晓的端倪。只不过因为剑宗在未来销声匿迹,使得我们无从知晓而已。”
话虽这么说着,但江河的语气却并未有太多凝重。
江秋皙也忽然与他对视起来。
因为两人都同时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驱使江河踏上离开鲤国道路的女子。
“但唐前辈知晓。”
江河继而道,
“在五百年间,她自始至终待在万仙山里,反倒避讳了剑宗的祸患。在发现过去的你与未来的我,或许有所牵扯之后,便修书指引我前去万仙山寻找她的踪迹。
倘若说这千年之中的因因果果还有谁了解的一清二楚,乃至于愿意将真相告知于我,也便唯有她了。
一切的答案,或许马上就能揭晓了。”
“还有多久。”
江秋皙指他从平天舟逃出生天后,与那万仙山之间的距离。
“几天。”
江河道。
他们一行人已经在这流云舸上待了太久,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