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结果在他意料之中,毕竟江河并没有这特制的令牌,无法扳动这大门的机关,而大门外部也未曾有什么破坏的迹象……
难不成真如他所说,只是闲暇无聊,随意转悠到了这里么?
公输平稍一琢磨,道:
“阮兄既与圣女关系匪浅,我自是不会怀疑阮兄。
但也望阮兄理解,眼下平天舟上下都在追查一个人的踪迹,你这般随意走动,难免惹人怀疑。”
“当然可以理解。”
“我也不多为难阮兄,还请阮兄将你的乾坤袋供我查探一番。”
江河皱眉,问道:“这与你们要找的人有何关系?”
公输平摇了摇头,道:
“不为此事。只是舟中弟子近日发现,每日呈递上的成品数额不对,我见阮兄近日无所事事,从爱在这工坊附近乱窜……
当然,我也不是怀疑阮兄,毕竟阮兄需要什么,我也没有含糊推辞的时候。
如今检查一番阮兄行囊,也只是例行公事,毕竟我平天舟这么多弟子都在这看着,也算给他们一个交代了。”
说罢,他仔细盯紧江河的面庞,想从他的脸色中瞧出些许端倪。
这阮青口口声声说自己无事可做,那便说明他还没有将那些薅去的资源拿去炼制。
如若不出意外,他那乾坤袋中应当还藏有很多材料才对。
他虽然不认为‘阮青’能有太多问题,但万一这阮青真有些怪异,拿那些材料去做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又让他今天随便扯个理由糊弄过去了,日后真出了什么事情,遭殃的还得是自己。
见江河不像有所动作的模样,公输平心中隐隐有了预感:
“怎么……阮兄难道,不愿意么?”
江河沉默着,先行迈动了脚步。
公输平霎时间提紧心神,微微眯起了眼:
“阮兄这是何意?”
话音未落,那藏在宽袖中的拳头已然紧紧握起。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阮青真有问题?
他自幼修习奇械之道,虽然天赋也算尚可,多年前跨入了地境门槛,并从天劫中得来了一道恩赐,为自己增添了不少寿元。
可到底是没将时间专注于道法之上,仅从斗法而言,肯定是比不过眼前这古怪的蛊修。
所以他本能地向后退了两步,想要与走来的‘阮青’保持一个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