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到底也是个地境修士,晚辈也怕家兄暗中逃脱,便假意甩手离去,实则将我平天舟多处传影机调至附近,时刻监视其中动向。
这平天舟上已无太多生人,近些日子晚辈也并无发现异样,故而也不再过多关照。
不过几日前,手下弟子忽然汇报上来,说是有三人脚踏飞剑向着那处房舍前行,但不一会儿却没了踪迹。又过了段时间,那处房舍便生出灵气动荡。
我连忙带人去家兄旧址搜寻,结果一无所获,只当是手下弟子观测失误,也便大骂一顿不了了之。筆趣庫
可如今对照坛主您所说的时间,晚辈忽然意识到,当日或许的确有人闯入到我们监控的范围之中,只不过被人用什么手段给隐蔽住了。
如若晚辈没有猜错,闯入者应当便是这位阮道友。
而阮道友之所以闯入其中,旋即不久又发生了灵气动荡,或许便是其中爆发了些许的冲突——那岂不是说明,那帮鼠辈实则便是用了什么手段,藏匿在了家兄的住址?
只不过……那般冲突应当极为短暂,毕竟之后我们并未从中再瞧出什么端倪来。
可若真是如此,晚辈反倒有些奇怪了。
这冲突既是极为短暂,那阮道友又怎会三日之后的今天才从中脱身,上报坛主?”
公输平说罢,忽然转过了身,看向江河的目光也不免多了些阴黠的笑意,
“阮道友,您说,在下所观测到的事实,是否与您先前所言的‘真相’……有些出入呢?”
(烧退差不多了,就是头疼头晕老咳嗽,今天先别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