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昂只觉得回一趟家太不容易了。
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发生的诸多大大小小的危险,便不亚于他此生所面临的危机。
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清楚这一切祸患的原因是什么,这让他始终无所适从。
如今好不容易才有了喘息的余地,他想要迫切的了解‘真相’。
他知道自己的师父一定知晓些内幕。
他深信过去在师父身上意外发现的秘密,不是作假。
师父,一定有着什么刻意隐瞒的过去。
因由此,他的嘴皮子才仿佛机关枪似的把抱怨与困惑不断吐露出来。
刘和对此并不意外,只是等刘子昂说完之后,缓缓叹了口气:
“其实早在为师过去发现,你曾暗自翻阅为师研究之时,便想要与你解释些什么了,该如何开口,又从何与你说起,始终是为师的一个心结。
但事到如今,平天舟定然是待不下去了,为师又成了这副模样,你我间师徒情谊也算是到头,便让为师从头与你解释,一切自然便豁然开朗……”
“您什么意思……什么师徒情谊到头?”
刘和摇了摇头,打断刘子昂的话头,只继续道:
“子昂,为师本名并不叫刘和。为师本姓公输,单名一个和字,是如今平天舟舟主公输平的胞兄,亦是平天舟上一任舟主。”
“我就知道!”
刘子昂便仿若意料之中般拍拳,
“所以徒儿其实也不叫刘子昂,叫做公输子昂,对不对?
您其实是我爹,或者是我爹的好友,因为某种特殊原因将我从平天舟内部带出来,化名一个普通工人抚育我长大**,就是希望我在未来某一天能为我的身世报仇?
也可能是我娘,也可能是其它什么事……怪不得,我就觉得我的身份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
刘和沉默了半晌,又是一声叹息,
“所以为师平日里让你少看些无关紧要的话本,少做白日梦,你就是听不进去。”
“啊?”
“你我二人除师徒情分外,并未有什么太大的干系。”
刘和叹了口气道,
“若真要说有什么干系,无非便是为师对你的愧疚。”ъΙQǐkU.йEτ
“您……什么意思?”
“子昂,你的身世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那么不同。你过去,就只是一个环湖城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