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破除障壁之上。
而在那片刻间隙带着人踏入工房之中的江河,此时已然收去了敛息之术,连忙将孟羌娥放下来。
哪怕自己是用蛊虫托载的孟羌娥,可到底是凑得太近了,孟羌娥那昂贵的连身裙又在股侧开衩,致使江河这一路只敢死死目视前方。
唯恐眼神在不经意的飘忽下,扫到裙摆滑落下的间隙,那被黑丝包裹的修长玉腿与红底黑绣鞋。
如今把人放下,也总算能让他松一口气。
刘长皓没想到两人是以这样的姿势前来,心中不由猜测起两人之间的关系。
但江河没给他多问的机会,只抓紧道:
“那妇人在哪?”
刘长皓连忙将他们二人引至工房大厅,便见亮堂的内室之中,一个昏迷不醒的妇人正平躺在地。
刘长皓对孟羌娥道:
“孟医师,此前我祛除了这女人腹中的鬼胎,但胚胎与心脉相连,那鬼胎在临死前还妄图汲取母体最后一丝心血。
而今她的心脏已然枯竭,心脉断裂,只怕不过半个时辰便要气绝,你可有解决之法?”
“有。”
面对刘长皓,孟羌娥便没了太多的热情,回答地十分冷淡。
但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刘长皓也不免放心,便问道:
“如何才能治好?能否赶在天亮之前将她医治如初?实不相瞒,若是等到平天舟降下……”筆趣庫
他心里也十分清楚,若真拖到平天舟降下,而这女子仍是这副奄奄一息的模样,他自是百口莫辩。
孟羌娥平静道:
“很快。”
“有劳了。孟医师是想用钱财作为交换,还是珍稀医术、名贵药材?我乱葬岗虽说不精行医之道,但既是生死之事,也总有涉猎,所以……”
“不用问我。”
孟羌娥从乾坤袋中取出了一粒漆黑的丹药,那股苦涩的中药味浓重到有些刺鼻。
她看着倒在地上的凡人,头也不回地指了指江河:
“你去问他。”
刘长皓看了江河一眼,应道:“好。”
“接碗水来。”
刘长皓照办,指挥着他那较小的尸傀外出,从院落的水井中打了一桶水,又匆匆将部分倒在了碗中,交给孟羌娥。
随后便见孟羌娥将手中的丹药置入碗中,让那清澈的井水化开了整枚丹药,致使碗中尽是些乌黑的药液。
那药味更加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