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一巴掌,迫使自己的目光从雄性的本能中抽离。
孟羌娥没想到江河反应这么激烈,见到他这般举措,语气都有些失常:
“你做什么?”
江河歉意道:“是晚辈没能控制自己的眼睛,得罪了。”
孟羌娥见江河竟是较真起来,最终只微微叹了口气,承认道:
“是我让你看的,你没必要敲打自己。”
江河沉默不语。wwω.ЪiqíΚù.ИěT
“下次不许了。”
江河很奇怪孟羌娥对自己的态度,这让他根本摸不清该怎样与她交流。
于是他不愿再与孟羌娥过多纠缠,直接将话题拉到了正轨:
“前辈还是不要捉弄晚辈了,晚辈只想知道您是否愿意应下这个请求。如若您不愿意,晚辈告辞便是。”
他隐约觉得孟羌娥这个女人没那么简单,这种潜意识让他宁愿放弃一笔唾手可得的财富,也想要避开这不知作何的女子。
但在这方面,孟羌娥却不愿让步:
“但是我很累。”
“您看起来神采奕奕。”
“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累不累?”
“……”
“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保证事情的结果可以如你所愿。”
“我用飞剑载您过去可否?”
“那你也要先将我带出去。”
“……”
青玄子听着两人的互相拉扯,实在是忍不住了,恨铁不成钢道:
“你这臭小子怎么就那么轴?这女人分明是在倒贴于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应了她的要求,当了她的姘头,哪怕是被用过即弃,对你而言也是桩莫大的机缘!”
江河在心中冷笑:
“机缘?那换你要接这机缘么?”
青玄子回答的果断:“那不是废话?”
“肯定不接受是吧?想让我早点死,好趁虚而入就直说,对我何必这么多弯弯绕绕?”
“嘿,你这孽徒又是什么话?为何不接受?”
江河也算是了解青玄子,见对方明知顾问,便道:
“笑话,这女人明显是在带着某些意图倒贴,你都老成壁灯了,至于沉溺在这种暗流涌动的温柔乡?”
对于天生谨慎的江河,和淌过浑水的青玄子而言,都已不会轻易相信这世上的任何所谓的‘馈赠’、‘天赐’。
说难听点,现在俩人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