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对凡人,都有些相同的怜悯。”
江秋皙平静叙述道,
“修士斗法,很难理会凡人的死活,殃及池鱼在所难免。
但他总会尽力避讳这种事。
你也是,至少对鲤国如此。”
“千年以来,始终如此?”
“不错。”
“那听起来,至少不像个坏人……”
哪怕是假扮的,扮个一千年的好人,也的确称得上是好人了。
江河不认为王昊会这么闲,心中也对他有了个大概的印象。
但出于谨慎,他仍然不敢随意与王昊产生交集,以免成了那万一中的‘一’。
剑心通明的宗主,是眼下江河绝对值得信任的人,他想了想,便提议道:
“那江宗主日后,可否为我多留意一番那个王昊?
我们如今的交汇势必是有原因的,哪怕千年前还不曾成为天帝的王昊对此毫不知情,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未必不会诞生因果,我们兴许便能解开这个谜题。”
江秋皙考虑了片刻,点头应道:
“可以。”
“至于我的存在……暂且还是别与他说起了,等到我们完全确信他于我们无害之时,再作打算好了。
若是宗主还从他身上了解到了什么,还望能尽数告知于我。”
江秋皙亦是在沉默之际应声。
但她显然是在思索着什么,致使一时间并未再开口闲聊。
江河见状,也便不再刻意逗留。
毕竟他也是意外发现了些许端倪,而今得到江秋皙解答之后,似乎也没什么久留的理由。
为避免青玄子借着自己休憩的功夫又干什么蠢事,江河也便匆匆拜别江秋皙。
但待江河清醒之后,却发觉自己仍然安安静静地躺在偏硬的木榻之上,想来方才那一觉睡得香甜。
而青玄子也并未趁机动用自己的肉身,做什么苟且之事,至少面上江河看不出自己与睡前相比有何变化。
这让他心中不由有些惊愕。
也不知是否是因为先前‘休战’的说辞起了效果,但青玄子这般安生,总归算不上什么坏事。
而见江河清醒过来,青玄子也适时阴笑起来:wwω.ЪiqíΚù.ИěT
“孽徒,这次醒来的如此之快,怕不是又与你那仙子宗主私会去了?”
“你莫不是想死了?”
“为师不过是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