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要不说吞天帝能成为天帝呢,能做到既懂女人又懂男人的,这全天下可能也就他一个了,真是不服不行啊!”
刘子昂一说起话来,嘴就不愿意停下,聊着聊着,面上已经是满脸色相。m.bīQikμ.ИěΤ
相比之下,江河那一成不变的惊骇,反倒显得没那么夸张了——
但也只是相比之下。
他听着刘子昂的叙述,不断将他口中的‘吞天帝’,与过去从江宗主口中听来的‘吞天王昊’做了整合。
先前那种种似是而非的迹象,江河都可以将其认作是偶然、巧合。
但当这所有的偶然都汇聚到一个人的身上时,便已然无需再去怀疑。
那明摆了如前世网文中的气运之子般波澜壮阔的人生,那极其具有人道主义的现代思维模式,那如**、自行车等万般与前世记忆似是而非的造物,无不印证了一点——
千年前的王昊,就是如今的天帝。
亦是与自己一般,来自异界的穿越者!
联想至此,江河便不由想的更多。
譬如自己的穿越,是否与同为异乡人的王昊有关?
倘若如此,他又为何要将自己带来这陌生的世界?
如若不是,他又是否知晓自己的存在?
自己能否使用什么方法,去借助江宗主来向他传递,自己同为穿越者的信息?
在不确定对方是敌是友的当下,他突兀的做出试探,表明身份,是否会为自己招来危险?
种种的疑惑在江河的脑海之中一瞬翻腾。
他甚至已无法很好的理清思路,原本清明的思绪也渐渐因突然得知的信息而变得混沌。
但好在刘子昂的急刹,彻底将他从混沌的思绪中摆脱出来。
却听刘子昂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嘴,语气也变得极为小心谨慎起来:
“大哥,我们快要到了,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咱们还是小心些过去吧。”
由于环湖城的每间屋舍近乎大同小异,江河早已认不清现下在城中的哪个方向。
但刘子昂既是说离那地点很近,他也便暂时放下了关乎王昊的诸多猜想。
那毕竟离他还比较遥远,不如眼下的事务种要。
孰轻孰重,江河还分得清楚。
故而轻轻捏了捏发懵的脑袋,江河调动起混沌之气,附着于双眼之上,想要试着追溯一番阴气的踪迹。
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