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外出地次数格外地多。
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有些抚平自己对逝去的忧虑。
耳边仍是传递着马蹄声,马上的男女似乎在聊着这个国家的现状,对此薛正阳已有些了解,但他已无力顾及这些。
他相信江河应当是能妥善解决一切的。
倘若真有什么连江河都解决不了的问题,那找他解决也没什么作用。
他缓缓推着轮子,想要找一个看起来闲暇的弟子,带自己进城。
但或许正是修炼之时,一路上他都没能瞧见什么人。
只是他的鼻息处,隐约似是飘来一阵花香。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来回转悠之际,竟是路过了崔兰香的府邸。
他对崔兰香的了解不算太多,但多年共事以来还算有些交情,对她的印象,大抵也便是一个颇爱侍弄花草的修士,这府邸里里外外种植着许多奇花异草,有些品种他见都没见过。
这似乎与她所修功法有关。
据说茅野望传授炼丹之术时,弟子们有时会来她这里取些灵草,她热情好客,倒是来者不拒。
又因身材妖娆婀娜,所以很受东鲤仙院的学子们爱戴。
只是她似乎无心情爱,只对种下的花草情有独钟。
对方显然是在花园四周设下了什么警戒术法,只待薛正阳途径的一瞬,便见她忽而弯腰起身,笑吟吟地看向他:
“薛前辈,今日怎有雅兴来晚辈这里闲逛了?”
薛正阳也是礼貌回道:
“恰逢路过,多有叨扰。”
他还想赶着找些吃食,便打算就此离去。
但崔兰香见薛正阳一个年迈老人,还要亲力亲为地推着轮椅行进,当即不由哀叹一声,连忙摇曳着身姿走到了薛正阳的身后:
“你说这些晚辈也真是的,也不知帮扶着您些。”
薛正阳不敢多看一眼,收回目光后,轻笑道:
“今日似是有茅道长的讲学,他们应当是在听课,待我等等他们就好,不劳烦崔道友了。”
“没事。”
崔兰香倒是有些想多亲近的些的意思,只道,
“薛前辈是要出门么?不若今日晚辈和您一同出去吧?”
“这……我其实并没有什么要紧事,只是想去城里喝碗豆腐脑,会不会不方便?”
“没事,晚辈平日也是闲暇无事才侍弄花草。而且距离晚辈上次吃豆腐脑也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