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诚心道。
“哪怕朕背叛了薛国师,你也仍然这么认为吗?”
“什么!?”
江河一怔,一时间没明白鱼玄机的意思。
却听鱼玄机哽咽着喉咙,有些无助道:
“那日薛国师站在台上之时,是朕派人在台下扰乱人心,亦是朕让人找了一具女子的尸体抛在所有人的面前,是朕命那些禁卫在人群混乱之际对百姓抽刀相向——
是朕在诱导百姓的舆论,刻意地让所有人去污蔑薛国师,往他的身上泼尽脏水。
江河,这一切都是朕做的。
你知道了这些,还会诚心的认为,朕是一个好皇帝吗?”HTtρs://Μ.Ъīqiκυ.ΠEt
江河双目圆睁,眸中尽是不可思议。
但回顾过去,他却又不得不相信鱼玄机的说辞:
“难怪……难怪那日明明有禁卫在场,有修行者坐镇,仍然有人能从万人之中脱颖而出,抛尸现场——原来从一开始,那就是陛下刻意为之的戏码。”
鱼玄机颤巍地点头。
江河忽然道:“那这三年以来薛前辈的风评急转直下,亦是陛下在暗中推波助澜!?”
鱼玄机仍然点头。
“我说为何仅仅只过了三年,薛前辈的风评便每况愈下,哪怕百姓再如何短视,也不应如此之快……”
江河紧紧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鱼玄机,
“你……为何如此?”
鱼玄机的眼眶饱含泪水,江河不知那是悔恨,还是惧怕,只听他道:
“朕没有办法!朕没有办法——
江河,总有一**会离开这里。待你离开后,薛国师又还剩下多少时间好活?
路任家安插在鲤国的钉子总有一天会爆发,到那时起,积攒在皇陵下的污秽恐怕只会更多。
而薛国师寿终正寝,你又远在天边,朕又能拿什么来保护这个国家?”
鱼玄机起伏着宽硕的胸膛,焦急而又痛恨,
“江河……朕也想像你们修士一样,有漫长悠久的岁月,有除魔卫道的力量——
但朕,只是个凡人啊。
朕没有你们修士的力量,朕做不到铲除埋在鲤国的祸根,朕只能在暗中推波助澜,加快他们计划的进程,让今日的危机来地更早一些——趁着你们还在!
朕是这个国家的皇帝,朕要以社稷为己任,朕不能让这个国家,让着七十万人的性命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