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
“但他不出现,并不代表他就此消失了。至少你嗜睡的症状还是没能缓解。”
“是这个意思,但鲤国现在乱成这样,我就算是想好好放松下来去追溯第二人格,都没办法了。”
顾青山点了点头:
“我来时还在京兆府的门口瞧见许多哭诉的百姓,似乎是出了好些命案——如今据你所言,大抵都是浊仙残党的手笔。”
江河亦是认可。
自公开声明出错后的两个月来,不单单是锦京城中人心惶惶,就连鲤国境内的其它几座城市,都或多或少出现了浊仙的动向。
似是知晓国家无力治理,这两个月来他们的行动也越发猖狂。
哪怕这正是鱼玄机所期望的:
“鱼玄机的办法真要说,其实算不上‘错’,无非是方式不同,倘若想要彻底根除浊仙,这或许是个办法。
但这么做,到底是难为了百姓。
现在东鲤仙院无法插手**之事,寻常凡人查案更是举步维艰,他是铁了心地要让这个国家走向危亡,以勾引出潜藏在国中的浊仙了。”
顾青山不置可否。
以她的立场,此时此刻已无法再多说什么。
江河知道,顾青山始终认为自己是臣子。
她或许会怀疑这个办法的可行性,但国君既是为国家考虑,她便只会履行自己应尽的职责。
想到此,江河不由又叹了口气。
但他仍不愿意放弃,几番思索之下,还是试探道:HTtρs://Μ.Ъīqiκυ.ΠEt
“青山……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到了最后一刻,鲤国没能……
到时,你会怎么做?”
顾青山没有回答他。
但此时此刻,没有回答,或许便等同了回答。
半晌,当骏马终于放缓了脚步,当耳畔的马蹄声不再争相踢踏,只听顾青山忽而说道:
“我们到了。”
江河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松开了顾青山的柳腰,自骏马之上一跃而下。
这是他第二次来到这个地方,前次是鱼玄机亲自领他前来,那时还未有守卫的拦截。
但这次唯有他与顾青山两人,自是没有这个待遇。
但他也并不着急。
上次前来,江河并未觉得皇陵有什么异常之处,故而也没有将混沌之气附着双眼,去仔细瞧瞧这埋葬鱼家历代先祖的陵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