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制傀之法,江河把一众材料拼拼凑凑,大致造出了个轮廓,但缺少至关重要的驱动核心,而那需要一些比较特殊的材料,也便就此搁置。
一夜便这般悄然过去,江河仍然没能感受到第二意识的存在。
索性便不再多想,专心把精力放在当日的声明之上。
故而也便一大早离开国公府,匆匆赶往外城——
仍是国师大典之时所使用的那个广场,其间建筑亦与四年前未有太多区别。HTtρs://Μ.Ъīqiκυ.ΠEt
正是清晨时分,但鱼玄机所安排的人马似是深夜时便已经赶往此处,开始在那如一的高台紧锣密鼓的布置。
周遭已经围聚了不少人,尽数被禁军限定在了一定的区域之中,想来鱼玄机对此次声明十分看重,不希望混迹在人群之中的浊仙闹出太多的幺蛾子。
江河找见了监督统筹的赵公公,跟着他一并进入了高台上的幕后,瞧见了坐在轮椅之上的薛正阳。
他的身旁赫然站着茅野望与鱼玄机,三人的目光一同落在薛正阳手中的稿件上,却是连连叹气。
鱼玄机瞧见江河走近,也便连忙打了个招呼:
“小江仙师,只凭这份稿子,怕是很难服众。”
江河走近之后,大致扫了一眼,上面内容仍是一如既往的官话,辅以一些辞藻点缀,看起来有模有样,但到底没能提出太多的解决办法——
无非是许诺一个个,连他们自己都无法保证的承诺而已。
江河不免对百官的文学素养,产生了一定置疑。
但毕竟是昨夜紧急撰写出来的草稿,用于应急倒也够用。
故而他只得叹了口气,摇头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鱼玄机左右环顾一眼,又看了看正在默默记忆,不曾参与话题的薛正阳,也跟着叹了口气。
随后,他匆匆把江河拉到了幕后角落,单独讲话:
“朕是害怕在薛国师诵读之时,有人从中挑刺。小江仙师,你老实告诉朕,除了暂缓民心之外,你们还有没有什么解决浊仙残党的方法?”
江河不懂,只是这种小事又有什么需要避讳其他人的,何必还拉自己来到角落单独谈话。
但江河仍是做出解答:
“茅道长与东鲤仙院的学子,对混迹在百姓中的浊仙残党已经很上心了。
只要是有些苗头的,不论是真是假,他们都会彻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