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犯的错都已经被青竹姐姐责罚过了。现在说的,都是最近做的错事……”m.bīQikμ.ИěΤ
江河也不知这姑娘是故意装傻充愣还是如何,眼见这丫头不肯说实话,直截了当道:
“我问你,自三个月前你顶替了青竹的职责以后,我是不是亲口告诉过你,外面一旦传出了什么新闻,尤其是有关这两年闹得沸沸扬扬的**,或是东鲤仙院的事情,都要一五一十的禀告我?”
绿萝还是一脸迷茫,怔怔地点了点头:
“仙师是吩咐过。”
“然后呢?”
被绿萝这么一糊弄,江河不由焦躁道,
“最近有关富商之子的那个案子,满城皆知,你为何不禀告于我?
三日前我正沉睡的时候,东鲤仙院的茅道长是不是来国公府找过我帮忙?当日是不是你接待的他?
为何待我醒来之后,你反倒对这些瞒而不报!若非我今日留了个心眼,从别处打听到了这些消息,甚至有可能耽误更多的时间!
我问你,你向我隐瞒这些事实,故意为**残党争取时间,到底是何居心!”
绿萝起先还不明白江河为何要提起这些。
但见江河把话越说越重,她面上的神色渐渐由恐惧转为了惊骇。
她甚至连哭泣的余地都不敢有,连忙辩解道:
“冤枉,仙师冤枉!
绿萝从来没有瞒而不报过,不论是最近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命案,还是茅仙师来找您这些事,绿萝都知道它们要紧的很,怎么可能故意隐瞒——
仙师许是最近精神不好,贵人忘事……
但、但早在您前天睡醒的第一时间,绿萝分明就跟您说过了呀!”
江河大惊: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