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幅画卷……是您亲自让画师画下去的。”
江河恍然。
如此一来,整件事情才最终算是形成了闭环,有始有终。
江秋皙认可道:
“理应如此。”
“不过……”
江河颇为紧张,捏了捏鼻子,
“不过听薛前辈说,他从未听说过有一位‘唐糖’前辈存在,或许是唐前辈因为某些原因,隐姓埋名了说不定。ъΙQǐkU.йEτ
毕竟一千年后的现在,剑宗……已经彻底销声匿迹,甚至没能在历史之中,留下一点线索。”
江秋皙沉默了片刻,从江河的话中寻找到了关键:
“若剑宗覆灭,只与浊仙有关,不至于连姓名都难留存于世。”
江河点头应声:
“剑宗覆灭是一回事,致使剑宗就此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寻不到踪迹,又是另一回事。
除了浊仙之外,剑宗身上,一定还牵连着什么其它祸患才对——一定还有什么其它原因。”
话音刚落,江河便倍感麻烦。
事情远没有自己想象的一般简单。
‘剑宗’二字所牵扯的过去,竟如此繁密。
本以为打开了秘藏,就能拨开迷雾,见得明月。
不曾想拨开了迷雾之后,紧随其后的便是又一片更为厚重的迷雾。
尤其是想到自己的背后,或许还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拿捏把玩,便觉身上肩负的压力更为沉重。
“那……我过段时间,赶去万仙山,瞧上一瞧?”
江河试探道,
“我也不会休息很久,只要——”
“随你。”
江秋皙径自打断了江河,似是没有与他讨价还价的闲心,
“本座从不强人所难。
去不去,何时去,凭你心意。
纵使你归隐田园,娶妻生子,不愿再参与到我剑宗之事来,也全无所谓。”
大不了就是分道扬镳而已。
江河听出了江秋皙的潜台词。
却也印证了,自己似乎真的没那么重要。
江河倒是没有觉得不被需要而感到多么难受,反倒是长舒了一口气——
这可是你说的啊,一言为定!
但嘴上肯定是不能这么表述的:
“多谢江宗主信赖,在我短暂歇息过后,一定会竭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