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来看,足以管中窥豹——无非是让周遭的蛊虫,一并获得相当程度的增幅而已。
纵使如此,也不足以让所有蛊虫一并提升到地境实力,所能造成的杀伤也便极为有限。
倘若眼前的虫蛮,是一只力大无比的大力蛊,江河是万不敢与其相撞,生怕对方能以地境的修为将自己砸入地心。
但只是增幅的话,自己既有青玄子的拂尘在手,便足以抵挡那些受到增幅的蛊虫。
可虫蛮似是并不在意江河突发上前,他以左臂食人血肉的蛊虫冲撞着江河,又凭右臂的喷涌烈焰的喷火蛊不断阻隔着江河前进的路线。
身形亦是借着飞虫的托力渐渐高飞,却见那本该是腰腹地带的一众蛊虫,忽而向着两旁蠕动退开,暴露了正中心,那宛如多足蜈蚣地血红色长虫。
江河吃力地躲避对方的攻势,隔着喷来的蛊火,认清那长虫的样貌。
他当然见过那只蛊虫的模样!
那恰如人类染血的脊椎,与忽大郎曾经使用过的控心蛊没有两样。ъΙQǐkU.йEτ
这虫蛮,应当是便是作为控心蛊在屡次升华的间隙里,觉醒了灵智才对。
而今它将自己的本体暴露出来,又意欲为何?
江河紧皱着眉头,深知那不会是什么好事,可那虫蛮投来的蛊虫却以数量取胜,虽暂时拿不下他,只得不断消耗他的灵气,可也让江河难寻可乘之机。
唯有眼睁睁瞧着那血红的控心蛊之上,似是迸发出难以计数的血色的丝线,它们只在半空游离一瞬,便刺向那控心蛊周遭的漆黑大力蛊之上。
却听那组成腰腹的大力蛊只迸发万千鸣叫,便争相离开那血红脊椎之上,向着不远处那鲤蛮的战场奔赴而去。
江河欲要阻拦片刻,不曾想一道火墙率先挡在了他的落脚之处,让他只得施展迅风步再作后退。
而那难以计数的大力蛊,越过了正向等待破城的蛮军,一股脑冲在了最前列。
它们寻找着周遭合适的宿主,又兀自一跳,爬上了他们的脊背。
那隘口之中,尚在持着弯刀,排在前列与铁甲鲤军相互搏杀的蛮人,只在一瞬之间,便感受到了体质的变化。
他双目一凛,好似有着无穷的力量,手中的弯刀迸发血色的寒光,近乎是瞬息而至,重重落在了鲤军那宽阔的盾牌之上。
“轰”的一声,那盾牌连带着蛮人手中粗制滥造的弯刀,只在一瞬便被砸碎。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