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了填补江河灵气缺口的‘开源’。
却见江河脚下的步伐忽而扭转,便要向着那手持大力蛊的巫人而去!
血蛮不顾旁人眼光,不顾敌我双方,手持短斧偏偏就要一意孤行。
可这反而冲散了他们那与鲤军短兵相接的阵型!筆趣庫
一众巫人只觉自己是命里犯了太岁!
原本这些力量、体质远超常人的鲤国人,已经足够让他们费力。
而今更是摊上了一个完全不拿他们的性命当一回事,根本就是六亲不认的头头。
他们骂不得,反抗不得,但总归也要惜命。
见到血蛮横冲直撞,当下也是惜命要紧,便纷纷向着四周退去。
江河精力有限,也顾不得鲤人,便大喊一声,让鲤人各自伺机躲避。
原本虎视眈眈的双方,如今是彻底被搅乱了局面,混乱之中,江河手中拂尘再起,悠长的麈尾飞舞在乱局之间,精准盯上了一个手持蛊虫的巫人。
那巫人想过反抗。
可在那被庞大的灵气所附着的地境法器,不讲道理地击碎了他持握大力蛊的手骨时,他那本还豪言壮志的心绪,便是彻底绝望了。
他本想等待身后的同胞匆匆赶来,却不料就要被自己的头头变相的坑杀在此。
他只觉得自己万分憋屈。
但那麈尾却酷似无情。
双方既是生死相搏的敌人,纵使再如何无力、憋屈,也终究不可能成为阻拦江河的理由。
那麈尾击碎了巫人的脏器,戳穿了他本结实的腰腹,将那丹田处陡然平生的灵丹几乎是强硬地拖拽到江河的手上。
大量的灵气又要逸散,但也填补了江河的一瞬灵气。
江河见行事有效,便又要故技重施。
但看清局面的巫人,哪还能再任由血蛮这自家人把自己给变相杀掉。
几乎无需他们互对眼色,一众巫人便将大力蛊附着在了他们的双腿,只拼尽全力向着北方的蛮营退去。
然而在他们退却的一瞬,忽见不远的地平线处,已然有各色蛊虫奔袭而来。
簇拥之中,似有一个身着黑袍的巫人,悬浮在半空之中,向着他们的方向飘忽而来。
他们心中,便是不约而同的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