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挡住了那滔天的火势,为他们争取了撤退的时间。
只不过饶是国师也无法斥退汹涌的焰浪,他们不得不返回到数里开外,重新安营扎寨,方有喘息之机。
再度安营过后,便听闻国师为救下蛮军,消耗过甚,暂且将指挥权下放到三蛮师的手中。自己则回到蛮国蛊池之中休养生息,只待火势停歇后再度归来,与鲤国决一死战。
“**,本来都以为这场仗要打完了。头头不是说了,等咱拿下那隘口,就等同于扎进了他们的脊梁,就算他们如何挣扎,到最后也不过是负隅顽抗吗?谁知道还能有这么多变数!”
“咱头啥时候能说出这么文绉绉的话来的?”
“跟国师学的呗,国师说啥他复述啥,牛哄哄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他说出来的呢!”
“嘘——你敢这么说头头?等着被逮着了,上战场的时候把你排在最前面,等死吧你就!”
“排,让他排!就鲤国那群愿意给人当球踢的孬种,老子一个打十个都不在话下!老子正等着上阵杀敌,好在以后被国师看中,加封巫人!缺地就是个机会!”
“当球踢?啥意思?”
“你不知道啊?就昨个的时候,秃鹫营那边不是抓回来几个俘虏,扔畜栏了么。里面就有个人,被抓回来以后搁那求爷爷告奶奶的,让那几个兄弟别杀他。”
糟栏?
江河在外旁听之余,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
听这蛮人闲聊的内容,果真是有鲤军的俘虏被抓走带了过来。
他连忙附耳细听,想听听能不能得出畜栏在军营何处,却听营房中的蛮人笑得更欢了:
“当时他们见那小子胆小,就跟他讲,把他们哥几个哄开心了,不但让他好好活着,还让他吃咱们剩下的剩饭。
那小子一听可是高兴坏了,直接就缩在地上,来回滚在他们几个的脚边给他们当球踢。
这小子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能活命呢。但他们这些人的生死,哪儿是秃鹫营的几个能定的?国师对他们早有安排,就算是哭爷爷告奶奶,该死也还是得死!”
“我说,你可别把个例当回事。那窝囊蛋胆小那是他自己的事儿,你是新兵蛋子,压根不清楚往年什么情况。那帮鲤国人要真是好惹,早就被咱们拿下了,还至于拖到今天?”
“你啥意思?”
“你别看那些鲤国人,一个个瘦地跟个猴子似地,但真要上了战场,就你这身板,被拿下,估计也就一个回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