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盾,拦截了迅捷的金光。
那小剑遇火则消,崩碎成了星粉,不见踪影。
但突如其来的变故,却将那带头抨击江河的百姓吓个不轻。
“杀人了!杀人了!”
他瘫坐在地上胡乱向后退去,惊扰着人群就要四散逃离。
鱼玄机后怕之余,连忙高声喝道:
“有朕与薛国师在,大家不要害怕!”
有薛正阳这个定海神针在,鱼玄机的话尚还能够起到一定作用。
就要四散逃离的人群也渐渐回过味儿来,向着鱼玄机的方向开始靠近。
“江河,你疯了么!?”
薛正阳完全不明白江河在做什么,为了防止江河再度行凶,他不得已放出三团火球袭向江河,牵制他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
他试图以传音的方式去与江河对话:
“难道你聚拢这些百姓,不是为了应付师妹来交差么?
为什么师妹都已经放弃,你却仍然不肯停手?”
薛正阳没有下死手,江河便可轻易的躲过三道火球的攻势,任由他们落在自己的脚边溃散。
他从乾坤袋中抽出一杆纤长拂尘,延展起麈尾,便要扫向薛正阳的腰身:
“浊仙的事情解决了么?”
薛正阳见江河似是要拖延时间,为两人多争取几分时间,便随手扬起一条火鞭,与江河缠斗起来:
“你真的认同师妹的做法么?你图谋的难道不是鲤国的国运么?筆趣庫
你明不明白,只要你有一丁点屠杀这数万百姓的想法,你便注定无法染指鲤国的民心,那国运也便与你无缘!”
有了半年练剑的基础,江河的动作远比在青玄观时要利索太多,与薛正阳缠斗起来也有模有样。
外行人根本瞧不出二人一心两用,只觉薛国师似乎稳压江河一头,也因此松了一口气。
似乎只要有薛正阳在他们的身前,便不会有人再靠近死亡。
“我很清楚。”江河平静地回答。
“你既然明白,又为何——”
“薛前辈,我们已经失败了。”
“你说什么?”
薛正阳拧紧了眉头,
“失败,指的是什么。”
江河心道:
“从确定路任家便是浊仙开始,我们的败局就已经注定——
在我们对浊仙一无所知时,浊仙已经化名来到了鲤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