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被污染的人抓了过来。
而不是想出办法,彻底切断浊仙的媒介。
这让她有些失望。
她本以为这小国的国师,能想出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让她不必将一国之民斩草除根。
毕竟盲目地抓人关押,永远无法保证自己没有遗漏。
“还有五天。”
她缓缓道,
“五天之后,我便出手。”
她没了与江河在此浪费时间的兴致,有意提醒江河他的时间并不算多后,便自顾自的离去。
明室之中,唯有江河与薛正阳面面相觑。
这次就连薛正阳都有些头疼。
他看着面容不变的江河,疑惑道:
“这就是你想出来的方法?”
江河回答:
“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么?”
“我以为你会有……”
“薛前辈,我也不是神仙。那**我二人分别之后,你不是说你会想想办法么?那如今过了十日,你想到什么办法了么?”
“……”
薛正阳沉默了。
但不可否认,江河说地都是事实。
那**信誓旦旦的离去,但苦思冥想了十日,也终究得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结果。
想要阻断媒介,便要彻底找出媒介。
但想要实现后者,于浊仙这个随时可以污染他人的群体而言,几乎是无解的。
这便陷入了死局。
他虽活了百年有余,但一生与浊仙交手的次数不过寥寥之数,也从没有一次遇到过如此诡计多端的浊仙——wwω.ЪiqíΚù.ИěT
哪怕浊仙已死,但他的计划仍然可能在实施着。
这便让本就不善脑力的薛正阳,倍感捉襟见肘。
他本以为,以江河的聪明才智,或许能有什么破局之法——
想到此,他不由看了江河一眼,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没想到,这百年竟是白活了。
遇到难题,竟是想着靠一个小辈来解决问题。
终究是有些失败。
“但你这么做是没有意义的。将这些人关押起来,只会让师妹对这三千人先行动手,再去解决那城中的百姓……
你不能指望,她对这些凡人会有怎样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