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确形影不离,但我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出现在你眼前,如果要长期监督我,或许只有这个办法了。”
顾青山也不傻,见江河一副挤眉弄眼的模样,也能反应过来,江河是在戏弄自己。
她怎么可能真的如江河所愿。
银牙一咬,气势汹汹地瞪了江河一眼,冷哼道:
“好啊。”
“是吧,所以——嗯!?”
这次轮到江河发愣了,
“你说什么?”
“我说,好啊。”
顾青山见江河一副懵逼的模样,心想总算是摆了江河一道,乘胜追击道,
“我觉得江国师说的十分有理,正所谓家贼难防,谁又能知道江国师究竟有没有被浊仙污染?
那小女子只能委屈国师大人,与小女子共处一室,受小女子监督了。”
“不会用成语就别乱用。”
看着顾青山惺惺作态的模样,江河只觉眼角一抽。
“要你管!”
“总之,我开玩笑的。”
江河轻咳两声,正色道。
他怎么可能真的要求顾青山与自己终日厮混,甚至共处一室。
虽然他们已经在终日厮混了。
但界限还是要划分清楚的。
“巧了,我也是。”顾青山轻哼道。
这次让江河吃瘪,也能算作她赢。
虽然江河能够用更好的措辞反将一军,让顾青山骑虎难下,但倘若那么做,就会让这周遭的气氛显得太过暧昧。
再发展下去,就不礼貌了。
他暂时没有这个念头,也便不过多加以引导。
虽说两个人不是没有睡在一张床上过,但这里毕竟是国公府,做任何事情都要把握尺度。
于是,他正色道:
“不过,我除了有些头疼以外,真的没感觉到什么其它异样。”
他又**起了自己的太阳穴,以缓解记忆冲击带来的痛苦。
“但这种事确实不好证明,我只能希望你相信我了。”
这次,顾青山并未像往常一样,无条件地信任江河了。
毕竟她的背后,还有她为之奉献的国家。
但她犹豫了半晌,终是轻轻点头:
“我会好好看着你的。”
“多谢理解。”
“所以——”
顾青山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