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什么手段,寻浊图也不可能察觉不到。”
这也算是为自己撇清了干系,江河点点头道:
“所以那个人和我、我的师门都没有任何关系,你又何必琢磨这些,继续说吧。”
“你怎么和苏师妹说话呢?”师兄见江河这副模样,有些气愤。
“舔狗少打岔。”
江河摆了摆手,对苏师妹道,
“你继续说。”
苏师妹拉了拉师兄的袖子,示意骂也骂不过,还不如抓紧时间处理正事,随后道:
“总之我们在山上仔细查探了一番,并未发现什么异状。恰巧在第二天又遇到了你,后来,许是那抹气息无法做到太长时间的掩藏,没过多久,便又显现在了寻浊图上——
而它的坐标,便位于剑山不远外的蛮国。
蛮国已然位居生灵洲的边际,再远一些,便是无尽之海。如果再要前行,应当便要西行北上。可若真想北上,理应一开始便向西北行进才对,没必要兜这么大个弯子。
所以,我与师兄料定,这抹气息既然已经抵达蛮国这么具体的位置,便应当是打算落脚,所以便在蛮国扎根数月,开始在整个国家搜寻污浊的痕迹。”
江河眯了眯眼。
借由忽大郎的记忆,他对蛮国还算是有着一定程度的了解。
他一开始还有过怀疑,蛮国与浊仙二者之间,究竟有没有共存的可能。
毕竟蛮国那一套‘蛊神信仰’,其实颇有几分‘**’的意味在。
而‘浊仙’腐化人心的能力,与这套信仰的底层逻辑,又大同小异。
但如今听苏师妹所言,二者的时间没能对上。
根据忽大郎的记忆,蛮国的国师大概在三年前便已经降临,这才在如今建立起一支卓有成效的巫人部队。
而‘浊仙’的形迹则是数月前才出现,后来又一路向北,这便彻底可以切割开二者的身份了。
他想了想,道:
“所以,你们扎根在蛮国的数月时间,都没有发现他的踪迹?HTtρs://Μ.Ъīqiκυ.ΠEt
你们都在蛮国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