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顾青山的身边,悄悄道:
“青青姐……你有没有感觉,那个江河,这几天给人的感觉很奇怪?”
顾青山心里门清,但面上却显露一抹诧异,摇头道:
“奇怪?”
“就是总给人感觉怪怪的,一提到北方蛮子,说话就很冲很激动……而且,我总感觉,他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们。
这几天扎营的时候,他似乎总是在背着我们做什么,昨天我想悄悄看他在做什么,还没怎么样呢,他就不由分说地凶了我一通。”
顾青山摸了摸小姑**头,安慰道:
“听说他找那修复灵台的方法很不简单,这几天估计在忙着筹备这件事吧,有些心力憔悴,心情不好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就是觉得他对我们的态度怪怪的,不像他在锦京时候一样了……”
“我倒是觉得还好啊。”
“哪有!”
鱼幺幺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家青青姐。
真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那江河态度都差成那样了,你还乐呵呵地觉得没事呢!
她觉得顾青山是彻底沦陷了。
便觉得说什么也没用,只得自己在一旁生闷气,时不时摸着傻乎乎的黑狗小疯,嘟囔着:
“只有你是站在我这边的了……”
她虽然觉得江河有些奇怪,但也并没有多想。
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她主观上的猜测,真让她拿什么证据佐证,她也拿不出来。
而且江河的的确确,是想要为自己修复灵台,是为了自己好。
所以对方的态度差归差,她也并不会因为这种无关痛痒的事情,胡乱闹别扭。
既是在野外,自然不能对吃喝有什么太高的讲究,简单的白粥相互分一分,配上剩下的干粮嚼一嚼,晚饭就算是解决了。
鱼幺幺自告奋勇去喊江河出发。
这几天来,她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为的就是想瞧瞧江河缩在那小帐篷里,每天都在偷偷摸摸做些什么事情。
顾青山一早就知道江河在做什么,车夫虽然不那么明白,但也是被自家大小姐提过醒的,两人自是由着她的想法去做,也不曾多加阻拦。
于是鱼幺幺就悄悄摸到了江河的帐篷外——
她屏住呼吸,轻轻放缓脚步,撩开了帐篷的幕帘。
江河并未有所反应,背对着鱼幺幺,似乎在对什么事物写写画画。
鱼幺幺凑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