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能买一碗豆腐脑。”
“不必,往后还需要用的到你的地方。”
“什么意思?”
薛正阳一本正经道:
“我今日来时,细数了一番这一条街上的吃食,除了豆腐脑外,还有酸辣粉、粉蒸肉、灌汤包、铁板豆腐……”
只听薛正阳跟说贯口似地,只怕是把今早所见到的招牌挨个念了一遍。
念完以后,他才看向江河道:
“往后还会来,到时你一并帮我付了。”
“前辈喜犯猪瘾?”
“你为何骂人。”
“在我的家乡,这是称赞人吃得多的意思。”
薛正阳一脸怀疑,毕竟这听起来不太像什么好词:
“山上终日吃些灵米,早就厌透了。”
“前辈未修辟谷之法?”
“连美食都要避讳,就算活得再长又能怎样?”
“一语惊醒梦中人。”
江河连连点头,也没遮掩自己是个吃货的事实,
“那晚辈也有个条件。”
“你说。”
“晚辈空有琼玉,但身在鲤国,却不知该如何消费出去……”
薛正阳没怎么犹豫:
“等你此番回来,我可带你前去山海楼集会。”
得到承诺,江河也便笑着将白琼玉收到自己的袖子里,又兀自掏出一粒碎银,放在了桌上:
“那晚辈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没办法,鱼玄机给的私房钱只有整银与碎银,豆腐脑只需几枚铜板,其余的也便只能当作小费赠予摊主了。
放完碎银,江河一股脑把豆腐脑吞进肚里,便准备离开,但薛正阳却又忽然叫住了他:wwω.ЪiqíΚù.ИěT
“江河。”
“前辈,还有何指教?”
“昨日我向万仙山传去了一则消息,打听了一番你背靠的那所谓‘剑宗’。”
江河楞道:“可有何结果?”
“没有。”
薛正阳摇了摇头,
“我师尊坐拥天五修为,已于世上长存七百余年,在他有生之年,从未听说过什么‘剑宗’。这世上从始至终,便只有三山五宗。
兴许你背后的那位,正在我们身旁暗中偷听,但我还是想说——
莫要被什么不知名的歹人所蒙蔽了,有些事情,你还是要自己斟酌分辨才对。”
活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