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宗主是否在千年前,画了一张我的画像?”
江秋皙一愣:“你怎么知道?”
她并未与江河说过此事。
毕竟江河又不是自己的谁,她没必要做了什么,都事无巨细地告诉江河。
那张百万笔所作的画像,不过是当初她用以验证,她所处的时间线是否存在着一个江河,来验证江河说辞的手段而已。
如今才过去没多久,自是没有回音,她渐渐也忘却了这件事。
“我在鲤国皇帝的手上,见到了那张画像。”江河笑道,“画的不错,江宗主亲手画的?”
“托人代画。”
“谁?”
“你不认识。”
江河耸了耸肩:
“总之,我在千年后找到了这张画像,这意味着我们二人,的确是在同一条时间线上的。你在千年前的所作所为,的确会对千年后的我产生影响。”
江秋皙琢磨了一番其中的意思,答道:
“这是否意味着,无论我在千年前做什么,都无法改变千年后的结局。”
“未必。”
江河摇了摇头,
“起先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后来我发现,剑宗之事非同小可,我逐渐觉得,剑宗的覆灭并没有那么简单。”
“继续说。”
“我问过那位万仙山的来者了,他说,自他踏入修行以来,世间便只有三山五宗,从未听说过什么剑宗。”
“什么?”
“意思就是……剑宗在生灵洲存在的痕迹,兴许被什么人刻意湮没了。”
“这和剑宗是否覆灭,有什么关联?”
江河并没有直接回答江秋皙的问题,而是道:
“今天我本想告诉他人,我能与千年前的人对话。但是却失败了——我感受到了你所陈述的那种桎梏。
这没什么道理。
倘若‘现在’已成定论,故而‘过去’不可改变。
可‘未来’还未发生,‘现在’却仍然无法做出什么行动,这与我们先前所推测的‘因果律’是相互违背的。
联想到剑宗被人为抹去存在的当下,我有理由怀疑,我们跨越时间的会面,是有什么更高层次的人在人为操控。
他想让我们根据他的‘规则’,按照他所指定的路线行事,所以才不想让我们做出有悖于他想法的举措——比如告诉身边之人,跨越千年的事实。”
江秋皙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