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独自修行,也便能想通了。”
江河付之一笑,听之任之。
“小家伙,你这灵气的味道好生奇怪,修的是什么功法?”
那中年道士的对面,正坐着一曼妙女子。
她的模样只称得上出众,有着些许妇人仪态的成熟。
穿着还算保守,全身上下,也唯有天鹅脖颈与雪白柔荑暴露在外。
可她只是向着江河的方向轻轻扭身,饱满的衣衫便似风吹般颠簸摇曳。
霎是吸引目光。
江河眼瞅着那山羊胡的道士,差点把那慵懒的眼珠子瞪出来。
就连一旁闭目养神的缄默男子,也霎时挑起了眉。
还有两人远远站在亭外,并没有注意亭子里的状况。
美妇有些得意他人的目光,不由挺了挺胸膛,向着江河莞尔一笑:
“怎么,小家伙,看呆了?”
江河平静的注视着对方本该避讳的地方,饶是他阅片无数,也不得不承认这美妇着实称得上一句壮观。
他作揖笑道:
“晚辈怎敢对前辈不敬。”
见江河还一副正经做派,美妇微微眯起妩媚的眼眸,似是在思索眼前这小家伙是否在装模作样。
奈何江河确实见多识广,她当真没办法从他的眼里,看出什么僭越、占有之心。
心里起先是挫败。
这小家伙其貌不扬的,倒是有一副好定力。
转而是好奇。
对江河灵气的好奇。
她当下起了调戏的心思,臀下轻挪,向着江河的方向更靠近了些。
“嘶——”
体态颠鸾摇曳,那中年道士不由倒吸了口冷气。
但美妇却避开了那道士,故意似地靠近江河,凑在江河的胸膛前动了动高挺的秀鼻,她继续笑道:
“小家伙,你还没回答姐姐呢。你这灵气的味道好生奇怪,为何姐姐从来都没闻到过。”
江河笑着应答:
“回前辈,晚辈所学,乃是家中祖传功法。奈何家道中落,父母早逝,还未来得及与晚辈交待什么。故而晚辈也不十分清楚,这功法究竟修的是什么灵气。”
眼前这女子显然有着分辨灵气的手段,江河不敢托大,便直接糊弄道。
“呀,还真是可怜。”
美妇扮作忧心,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只道,
“不过,你的味道清爽淡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