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鱼幺幺见两人又要进入私聊频道的样子,趁着这个话题刚结束,连忙问江河:wwω.ЪiqíΚù.ИěT
“马上就要进宫了,你怎么一点紧迫感都没有。”
江河好笑道:
“殿下,我这就是去走个过场的,能有什么紧迫感。”
“那你多少也要试着,在我父皇面前多表现一番才是啊,如此一来,就算做不了国师,我父皇也不会亏待你的。”“那您昨夜光告诉我,今天是竞选国师的日子。也不告诉我圣上如何竞选国师,我又当如何表现?”
“你这也不能怪我呀,父皇也就跟我说了这些事嘛……”
“而且,我怎么着也算是顾姑**救命恩人。哪怕是个无才无德的小人,有这件事作为前提,不说圣上,单单国公府和顾姑娘就不会亏待我的。如此一来,得到你父皇赏识,对我而言好像也没多么重要。”
“你这个人怎地如此没有心气。”
鱼幺幺多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都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也多努努力呀。”
“我要想往高处走,干嘛还留在这小小——”
见顾青山与鱼幺幺忽地朝自己这边注视,江河连忙改口,
“小小大鲤。”
“你这人说话还真挺伤人的。”
鱼幺幺撇了撇嘴,却也很明白江河说的是实话。
修仙之人,但凡有点追求的,都不会选择在一个小国偏居一隅。
一国国师与长生大道,普世角度来讲,自然后者才是那‘高处’。
“真相才是快刀嘛。”
“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啦,不许你再说了!”
戳心口也就算了。
怎么还一直戳呢!
江河笑了笑,只觉得逗小姑娘吃瘪,也算是一种乐趣:
“所以说,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让陛下见见我这张脸,混个脸熟。然后就站在一旁吃瓜看戏,直至国师选拔结束,回国公府吃饭睡觉就完事了。”
“胸无大志!”
江河随意瞥了鱼幺幺一眼:
“论心胸,确实比不上殿下。”
又看了看顾青山。
鱼幺幺哪能不懂他的意思,遮住胸口一阵气急,就要倒向顾青山,又打算哭诉:
“青青姐,他老是欺负我!”
这江河说话简直太气人了!
更可恨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