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匆匆一躲,就跑进了屋子点上了烛火。
她也只是气急之下开个玩笑,亦如江河方才所言一般。
但心中却是暗暗思索,心想以后一定不能再无意地忽略鱼幺幺的感受了。
二人也没有即刻解蛊,毕竟鱼幺幺过会儿就回来了。
这种事情颇为私密,不太好展现在鱼幺幺的面前。
且也算不上紧急,毕竟控心母蛊都被毁于一旦。
于是,两人便坐在幕帘前的茶桌旁,静静等待饭菜的到来。
等待的过程中,江河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这几天事情太多,都差点给忘了问了。”
顾青山好奇道:“什么?”
“那天杀了忽大郎以后,我们不是进屋子睡觉了么。”
“什么叫进屋子睡觉!”
“咳咳,我是说,我们不是暂且找了个地方休息么。然后聊着聊着天,因为太累,我就直接睡过去了,起来就发现你帮我把忽大郎的灵丹给收起来了。”
“是啊,怎么了?”
“除了灵丹之外,你有没有找过其它东西?”
“还有什么东西?”
“比如这种乾坤袋。”
江河举了举自己的衣袖。
昨天洗完澡,换好衣服后,他便顺带着将那原本纳衣袖口的乾坤袋,安放到了新衣服的袖口。
顾青山见过袖里乾坤,当然知道摸尸要仔仔细细:
“能找的地方我基本上都找了一遍,但是我只找到了灵丹。”
“是么……”
“我遗漏了什么吗?”
“没有,那忽大郎身上,应该还有五只灵光蛊才对。我在想如果你没有找到的话,那些灵光蛊又该在哪里。是放在什么被我们忽视的地方了,还是……”
“有人拿走了?”
顾青山猜测道,ъΙQǐkU.йEτ
“当时活下来的,明明只有——”
“忽二郎。”
江河点点头,
“还记得当时忽二郎要去拔走忽大郎身上的控心蛊么?也许……他便是趁着那个时候拿走的。”
“那五只灵光蛊很重要吗?”
“不算太重要,还记得我让你向上禀报的那个位置么,他们不是在边关山峦的地方挖出了一条隧道么,那五只灵光蛊就是供他们返回的凭证。没有灵光蛊的庇护,他们会直接死在山中藏匿的剑气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