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残党?敢问江宗主,这‘浊仙’是什么?”
“浊仙?”
江秋皙仔细回忆着自己千年来的过往,却从未在脑海中寻找到有关这个名词的记忆,ъΙQǐkU.йEτ
“不曾听闻。”
“不是和你同一时代的么?”
江河一愣,
“在千年前,没有什么**、魔道么?”
“有。”
“譬如?”
“我剑宗。”
“???”
见江河一脸吃惊,江秋皙倒是没什么所谓:
“正邪与否,不过是看彼此立场。
我剑宗之所以能重现辉煌,跻身三山六宗,也不过是靠着宗门弟子四处举剑扬威,杀出来了一条血路,在那些正经道统的眼里,杀伐之道,算不上多么正当。
可剑宗不如万仙山般的宗门富有,产出的法剑,更不足以维持整个宗门的运转、维持道统的延续,便只能掠夺侵占其它宗门财物。
如此一来,在那些被剑宗侵占的大小宗门眼中,我们这些以剑入道的剑修,也不过是肆意攻伐抢掠的魔道。”
她说的很平静,并不认为这么做有何不对。
又或者立场不同,理念不同,也本就分不出什么对错、正邪。
“我以为你很清楚这个道理。”
江秋皙打量着尚显错愕的江河,道,
“毕竟你看起来,不像是会纠结正邪的人。”
江河摇了摇头:
“我觉得惊讶,只是没想到江宗主会承认的这么坦率。”
“这并非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是真这么认为的。
江河也道:
“的确,相比某些只想背后捅刀子,坐收渔翁之利的伪君子而言,光明正大的抢,反倒更讨人喜欢了。
更何况,如江宗主所言,立场不同,自不能以正邪辨之。
剑宗在那大小宗门眼中,是杀伐无度的邪魔外道。
但在那黑云压城之时,听着耳畔传来着安心剑鸣的无辜百姓眼里,剑宗修士,又未尝不是拯救天下的圣人。”
江秋皙微微眯起了眼,嘴角勾起一抹未被察觉的弧度。
她淡淡道:
“不错。”
“不过江宗主若是不知道什么**的话,那这**、‘浊仙’应当都是在这一千年里才出现的了。兴许江宗主日后会碰上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