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双手托腮看向一旁,轻哼一声,
“我对你的印象,不都是这么多天相处下来,你自己表现出来的么?”
“展开说说,什么印象?”
“就,自私,但是算不上穷凶极恶。和你说话比较舒服,然后……懂得挺多的。”
江河觉得,顾青山也快把自己摸透了:
“也就是看起来挺懂而已……很多东西都是瞎讲的,我毕竟不是权威。”
“还好吧。至少我觉得你说的没什么错,就像刚才说的道侣啊、孤独什么的……”
“那个么?那个纯粹是因为我看得多。”
看文艺作品看得多。
但顾青山不知道,还以为江河是亲眼见过那红尘得纷纷扰扰。
她惊道::
“难不成……你其实是那种,看似少年模样,实则已经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
“开什么玩笑,我很年轻。”
自己前世的年龄,和这具身体也不过就差个十几岁,绝对算不上什么老妖怪。
“那你多少岁?”
“芳龄十八。”
“真的假的?你竟然比我还小?”
顾青山大惊。
虽然灵魂不是同一个,但这具身体确实也是十八岁,江河便也脸不红心不跳:
“必须的必。不信么?”
“你十八岁啊……你怎么能只有十八岁?”
江河的思考方式与行为模式,实在不像一个十八岁心智的人。
说断手就断手,说杀人就杀人。
下手狠辣,毫不留情,顾青山甚至觉得,江河比自己这个常年混迹战场的军人还要果敢。
而且她也无法做到,在先前那么危机的情况下,还能冷静思考制敌攻心的对策。
“这些也是形势所迫,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其实不太想杀人。可既已是生死之敌,为了保全性命,就不要留有后患。如果不是因为实在太累了,我也就跟你一起进林子里找忽二郎了。”
这一点顾青山很同意:
“你说的不错,既已树敌,便不要留情。”
因为她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她已经过了去纠结善恶的年纪,如今只会在自己的立场下,去考虑自己的做法是否有违本心。
既已上阵杀敌,便也谈不上什么善恶、正邪了。
那些都是她很小的时候,才会去纠结挣扎的事情。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