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蛊诞下一个新的子蛊出来,这才在昨夜派忽四郎探查情况时,一并让其带着子蛊出门。
而今忽四郎手中的子蛊被毁,顾青山被种下的子蛊仍在,这才落得了这副局面。
“这样么?”
江河心中也在疑惑,为何那‘控心蛊’被毁,顾青山却仍然会被控制。
但他没指望着眼前这忽大郎,能和那些经典反派一般给他解说控心蛊的妙用。
他只知道,这个时候再不做些什么,在这场‘博弈’里,就要失去主动权了。
“现在,我们是否可以好好地谈谈条件?”
忽大郎看着面无表情的江河,只当他还在故作镇定。
他不敢说自己已经稳操胜券,但绝没有方才一般捉襟见肘。
眼前这小道士既是来寻找解蛊的方法的,这国公之女定然对他十分重要,而今她被自己控制在手,这小子无论如何都要掂量两分才是……
忽大郎正待这么想着,江河却笑了:
“你说的很对,但很可惜,我这个人不爱谈条件。”
江河手中的刀挥去,仍然是向着忽三郎的方向。
“住手!”
忽大郎没想到这小道士竟如此果敢,明明自己手上也有一个人质,却还要玩这套杀鸡儆猴的戏……
码……
忽大郎突然愣住了。
因为江河的刀,真的落在了忽三郎的身上。
只不过这次并非是手指。
甚至不是四肢——
这次,是头颅!
江河不是在杀鸡儆猴,用一根手指,甚至肢体来折磨忽三郎,来威胁他!
他是真的要杀了他!
江河直接将钢刀扫在了忽三郎的脖颈上!
鲜血顺着钢刀的方向,延展出一条长长的血线。
江河这一刀没有丝毫留情,甚至不惜跌至人一境界,只为这一刀能一击毙命!
那忽三郎惊骇地看着那柄钢刀上残留的血液——
那是他此生最后见到的画面!
“三弟!!!”
忽大郎眼睁睁看着亲兄弟死在了自己的眼前,怒火几乎要从圆睁的瞳孔里喷涌出来。
他喉间爆出嘶哑的吼声,仿佛要将眼前无情的道士生吞活剥了一般: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他猛然伸出自己的右手,又用力握拳。
那原本向着忽大郎前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