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心力,便只能眼睁睁盯着那解药,不住颓唐着。
看到五弟这番模样,四哥心里更是有些急切。
好端端一大老爷们,怎么成了这个鬼样子?
那道士究竟喂了他什么毒?
江河道:
“你五弟现在动不了,解药我便放在这了。接下来,解开你对顾姑**追踪,然后我会告诉他这解药的使用方法,待会儿你再让他告诉你就行,毕竟需要你来为他服下。”
四哥冷哼一声,从裤兜里掏出一只胡乱鸣叫的青色小蝉。
他似是再往里面灌输灵气,那小蝉的鸣叫声渐渐收敛,待其完全平静后,便道:
“解开了。”
当然不可能真的解开,他只是关闭了预警声罢了。
顾青山对这些蛊虫有所忌惮,但这些又不在她的专业范畴里,她不由得扭身,悄悄对江河道: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小心,他有可能是骗你。”
江河只是点了点头,又对四哥朗声道:
“爽利。你再往后退个十几二十步的吧,免得我们待会儿要跑,你又追上来。”
随后,他又对顾青山道:
“向后走,把拂尘给我。别走太远,待会儿我还要还给你呢。”
顾青山还算了解江河,知道他肚子里正憋着什么坏水,此时便老老实实听江河的话,将那裹着铁铲的拂尘递给江河。
江河把拂尘化软,又把铁铲扔给了顾青山,冲她使了个眼色,让她离开。
随后,他便俯下身,在五弟的耳边说道:
“是不是觉得,自己正在莫名其妙的难过?又或者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还始终提不起精神?”
五弟只是点了点头,甚至不愿意开口回答江河。
江河又笑道:“那在你看来,这个世界,应该挺无聊的吧?”
五弟仍然点了点头。
哪怕不想承认,但他真的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很无聊。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着睡一觉、好好地睡一觉。
最好永远地躺在被窝里,缩在一处不见天日的角落,这样就再也不用面对第二天的太阳。
又或者就此一睡不起好了。
他明白自己这样想并不对,但他又控制不住地,把思维带向这个方向。
江河见他稍稍点头,就知道时机已经成熟,继续道:
“挺好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