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的时间!
他死死扑住了五弟,骑在他的身上,用手肘死死压住对方的大臂。
“嘶——”
五弟倒吸一口冷气,两筋的压迫让他倍感不适,他不由大吼道:
“你要干嘛!?唔——”
却见江河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药粉,强硬地灌入到了五弟的口中,连带着混沌之气向内散发的推动,一同落到了五弟的喉咙里——
“咳咳!咳咳!”
五弟想要把那药粉强行咳出来,但他本就卧倒在地,那药粉也随着混沌之气落入深处,竟是无可奈何。
“你给老子喂了什么玩意儿!?”不消片刻,他便惊惧道。
不知为何,他突然感到心脏一股揪痛!
那并非是真正的痛苦。
更像是一种抽象的伤痛。
心痛。
江河见药粉入腹,只淡淡道:“好东西。”
没等五弟再度发问,他就紧接着说:
“感受你的灵台,是不是感到你的灵台染上了一抹黑气?”
五弟不明所以,但此时受人桎梏,同为人三之境,他体内的灵气不足以立时把江河撂倒,又因对先前药粉的疑惑与恐惧,连忙感受起自己的灵台。
“这——这是什么!?”他大惊。
“郁气。”
江河不多解释,见药粉生效,也便懒得再坐着五弟的身躯。
这种姿势总感觉怪怪的。
出奇的是,饶是江河不再压制五弟,五弟也只是有些茫然的坐起身。
他想到自己还在战斗当中,就忽然站了起来。
但突然又感到对战斗怀揣莫名的排斥,又因此席地而坐。
他并未再对江河出言不逊,亦没有再操控那降雷蛊,妨碍不远处顾青山与四哥的缠斗。
四哥虽对那边的情况不明所以,深感心急,但他却没料到手持法器的顾青山,对付起来竟如此棘手。
先前顾青山的银枪不过凡铁所铸,被他一刀两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失了趁手兵器,自然就沦为鱼肉。
而如今有了法器傍身,虽不可能致他于死地,却也足够烦人。
他大吼:“五弟,你还坐在那干什么!?赶紧他**招雷啊!”
若是有降雷蛊的分忧,他根本不必在此耗费多少时力,只消片刻就能将眼前这女人斩杀。
只可惜,五弟哪怕听到了四哥大吼,也仍然坐在地上,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