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暴动的灵气吹的摇摇欲坠,顾青山不得不因此离开屋舍,躲在相对安全的远处遥遥观望。
随后她便见到了戏谑发笑的江河,又亲身旁观了这‘师慈徒孝’的一切。
二人的争执与辩驳,也被她尽数听在耳中。
江河在之后说了许多真心话,在她听来都很不错。
对许多事情的理解,亦与她不谋而合。
所以她想:
这个江河也许是个自私的**,但能说出这些话来,也一定不是个坏人。
所以她才在见到青玄子妄图施术,与江河同归于尽时,悄悄摸了过去,出手给予了对方最后一击。
又在此时,适当给予江河一个暂居的住处。
但江河不懂,所以他挑了挑眉,难免怀疑道:
“你莫不是要揽我去你们国家当什么国师?我先说好,我不过人二之境,于修行一道而言只算初学乍练,担不起这么大的重任。”
“你对自己是不是太自信了些?就凭你这拿别人当诱饵,只为自己能逃出生天的品性,真让你当上了国师,我只怕你会为求自保,把我们大鲤尽数卖给蛮国去。”
“别尬黑,我从不做卖国贼。”
“谁知道呢?”
“……”
不得不承认,短暂的相处下来,顾青山对自己的性格也算是多少了解,这显得自己的辩解苍白且无力。
江河不愿再在这个话题上多聊,想了想,便道:
“跟你回家……倒也并无不可,只是还望暂且先等上片刻,让我处理些事情。”
“不是跟我回家,是被我收留!”顾青山越听越怪,辩解道。
“你说得对。”
江河也不多杠,
“总之,如果你不是很急的话,不妨多等等。”
“你要做什么?”
“摸尸。”
江河说着,便自顾自地走到了青玄子的身边,又独自蹲了下来。
只能说,青玄子走的时候并不安详。
由于是死在铁铲的重击之下,那发髻都被顾青山的力道拍在了一旁,他披散着灰白长发倒在地上,凸起的双眼仍骇人地睁着。想来是死到临头,也没想通自己是怎么离开人世的。
他的心口已然被‘死剑’的无形剑气贯穿,形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空洞。
但好在,身体的其他部位还完好无损,这给了江河好好查探的机会。
作为一个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