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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知心切,青玄子的语气竟在转瞬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知道!?
好,好徒儿!你且速速与为师详细道来,待为师找到酥酥的灵丹,让她重新活过来,你便再也不用受制于为师的‘积郁丸’了!
为师会将毕生所学尽数传授于你,待为师寿终正寝,也会将酥酥好好托付给你。到时——海阔凭鱼跃,天高任你飞!”
江河从没见过如此模样的青玄子,那多日以来因提心吊胆,处处小心的压抑,竟是在此时得到了些许释放:
“师父,毕生所学就不必了,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其实也没那么在乎了。”
“没关系!你不稀罕也就罢了,只要你告诉为师那人是谁、在哪,为师便给你解药,放你自由,你也不必再跟着为师了!”
“呵——”
江河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杀人如麻的老道士,竟也是个为了爱女而慌不择路之人,哪怕自己如何戏谑地作死,他也能忍住怒火,当真是莫大的讽刺:
“不会的师父。哪怕我告诉了你那人是谁,你也绝对不会放我走的。”
青玄子见江河还在同他打马虎眼,脸上青筋骤然乍起。
他不再扮作那副求知心切的模样,上前一步,右手一如既往的捏住江河的脖颈,直接将他扑在了冰冷的青石板砖上!
“少跟我废话!告诉我,那人是谁!只要告诉了我,我还能饶你一条性命,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咳咳——”
窒息感再次传来,但青玄子显然是有所顾忌留手——杀了江河,他便无法知晓真相。
江河竟是有些习惯被掐脖子的感触了,他并不慌张,仍然挂着那抹戏谑的笑容:
“师父——您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青玄子怒目圆睁,看着眼下这孽徒的笑脸,自是想到了一种可能。
但他随后却猛地摇头道:
“不!不可能!你不过一个跌境的渣滓,怎么可能攻破我设下的护罩!你休要骗我!”
他不断摇着头,模样有些癫狂:“你骗我,为什么骗我!你为什么来自寻死路,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哈哈——”纵使呼吸有些困难,但江河仍是畅快地笑了起来,“好处?看到师父您这绝望的样子,就已经是莫大的好处了……”
趁着青玄子还没完全使力,自己还有说话的机会,江河马不停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