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你明知道我对你乱瞟的行为不喜,却仍然这么去做,只是为了观察我的底线。你明知偷袭你师弟是最合理最轻松的方法,却仍然选择前往后山汲取灵气。你的行为告诉我,你是一个喜欢作赌的人。”
“事实证明,我当时不偷袭孙二才是正确的选择。如果杀了孙二才,我不可能在师父的手下活过来。”江河辩解道。
“那是你赌对了。”江秋皙冷笑,“我并不是在说‘赌’这个行为如何,我只是在叙述你是一个怎样的人,无关对错,仅此而已。”
“……”
“你既是赌徒,便会心存侥幸。”江秋皙指了指江河的丹田处,那里藏着他无色的灵台,“你似乎认为你是特殊的,这观想功法如此优越,你定然不会轻易放下它。如此一来,我也变懒得白费口舌。你实力越强,对我而言也算是好事。”
“特殊不敢当。”江河挠头笑了笑,自另一个世界‘穿越’来这种事,他是不会向人提及的,“正如江宗主所言,我只是在赌。我和我师父的差距实在太大了,如果连赌的勇气都没有,又谈何从夹缝中求生?”
江河的话尤为坚定,但江秋皙对他的坚定却并不在乎,只评价道:“你说得对,本就是蜉蝣撼树,连赌的勇气都没有,也便没了生的机会。”
“多谢宗主大人理解。”
江秋皙冷冷瞥了江河一眼,不再接他的话茬,而是道:“至于这后山灵气,你做的不错。我也认为,它与我剑宗有关。”
都到这个时候了,江宗主就算再自欺欺人,也该相信千年时空的交汇了。
“只是这些信息太过笼统,根本无法确定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江河如实道。
“在剑山上固步自封,永远寻找不到答案。”江秋皙思忖了片刻,回道,“千年岁月,于修行界而言算不得多么漫长,也许去到外面的世界,更有助于帮我们了解到剑宗的真相。”
“江宗主说的是。”
“那么,你已有了离开青玄观的计划了?”
“有了大致轮廓。”江河又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乃至如何发现‘监控’一事告之江秋皙,“现在只需等待时机便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只能做到我力所能及的事情,至于能不能逃出去……还得看天意。”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也并非是江河想悲观,只是与青玄子的实力差距过大,他根本无法做出超脱自己实力的选择。
“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没等江河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