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不可能!
这个可怕的想法刚冒出来,就被鲁卡否定了。
那位身份尊贵,怎么可能来到华国军事基地做一个小小的教官。
是他想得太多了。
他也只是在前年的全球国家联合大比上,遥远的见过那位一次。
那时,那位也是戴着口罩和帽子,看不清面容,只是一身气势,和今天所见的这位教官有些许的相似。
但,也只是有一点点相似而已。
一个是权势滔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华中联盟掌舵主,一个只是最不起眼的小教官,两人身份天差地别,这两个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有交集。
这次他们在华国受的屈辱,找到机会,一定会通通还回去!
……
小平房里。
时九念给傅景琛上完药,就接到了秦越的电话,
秦父让她过去一趟。
指名了让她过去,傅景琛就别来碍他眼了。
对于勾搭了自己干女儿的男人,他没有什么想见的欲望。
他甚至将放傅景琛进来的秦越也锤了几下。
“干爹找我,我先过去了,”时九念把药箱收起来,看着正在慢吞吞穿衣服的傅景琛说道:“你要注意着伤口,别碰水,要是洗澡的话,等我过来了再洗。”
傅景琛扣扣子的手一顿,侧目,深深地看着她:“你要帮我洗澡?”
受伤还有这么好的待遇呢?
那他请愿天天受伤。
时九念:“……”
“你自己洗,我是说我在的话,可以帮你打一下下手。”
比如递一下毛巾什么的。
总比他一个人好点。
“当然,最好是别洗澡。”时九念说道:“冬天了,两三天不洗澡,也能凑合一下。”
虽然伤口不深,但是碰水容易造成感染,也很麻烦。
“那可不能凑合,你要是嫌弃我臭,不让我碰了怎么办?”傅景琛狭长的凤眸扬了起来,带着笑,配上那一张妖孽的脸,怎么看怎么笑得孟浪。
时九念直接把药箱“啪”的一下,重重地放在了他的怀里。
“傅景琛,你继续骚吧,我走了。”
她面不改色的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傅景琛看看她离开的背影,又看看怀里的药箱,扯着嘴角笑了。
小姑娘,是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