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总统乔治·弗洛伊德。
“我猜测,叛逆分子们是妄图先解决掉我,然后再对您下手,总统阁下。”
听着瓦伦的汇报,乔治总统将腿搭在面前的桌面上,嘴里还在咀嚼糖果。
“嗯嗯嗯……反正你还活着,注意点就好了。”
他说得漫不经心,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位安全委员会**的生命。
然而,瓦伦·伽里兰在明面上是非常在乎乔治总统的安全的,于是他说道:“最后一次建议,独立广场的演讲取消,没必要拿着生命去冒险。”
乔治总统咬碎口中糖果,发出清脆的声音。
“不,照常进行,你不敢登台,你的对手就能办到,到时候会失去大量的民意,就算这竞选总统的本质嘛……跟民众选票没什么关系,可再怎么也得服众,您说对吗?”
瓦伦听后眼皮跳了跳,没有再反驳。
乔治继续下达旨意:“开始前,将闲杂人员都清理出去,给报社的记者们安排有利的位置,所有安保力量都交给你来负责,雷克顿警署跟歼察局也不得进入演讲区域,让他们在外围负责治安。”
也就是说,在演讲台附近的警卫全都是白色王冠自己的人,由瓦伦来安排负责。
这似乎正是他所期望的。
“对了,我记得你有一位得力干将,叫什么……斯宾塞?为什么在后半段行程中没再见到他了?”
面对总统的询问,瓦伦简单回复道:“我安排他去执行别的任务了。”
“哦?”乔治总统玩味儿地笑着,眼神仿佛要看穿面前男人的内心。
后者波澜不惊,表情没有任何改变,可等他走出那间屋子时,牙齿却狠狠地咬起了嘴唇。
有警卫发现了瓦伦嘴角的血迹,好心提醒,却被他给瞪了回去。
“不需要担心我……也许你更该担心你们自己……”
抛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让那些警卫摸不着头脑,瓦伦·伽里兰走出了这栋房子。
……
几天后,筹备了许久了雷克顿拉票活动正式开始!
自由党以白色王冠为主,在独立广场这里搭建起了宽大的演讲台,只有最知名的报社才有机会抢占靠前的位置,那些记者将演讲台围得水泄不通,稍微靠外围一些就是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安保警卫,将雷克顿那些骚乱的市民挡在演讲台外。
这次活动提前通知且公开于众,所以这座城市里的各种牛鬼蛇神,都在两三天前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