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顿臭骂后,维克托赶紧反驳:“不好意思,虽然我不确定也不记得了,但我没有杀这个人,之前有个家伙出现在门外,他开枪袭击了我们,那家伙才是凶手,还有!刚才有怪物从窗户跳出去了,你们难道没……”
维克托的解释忽然被对方粗鲁的打断:“闭上你的臭嘴吧!**,等到了牢房,我会听你慢慢辩解的……”
不顾维克托的辩解,两名治安官强行给他的双手拷上了手铐,一边嘲笑一边将他拽出了男妓的小房子,然后把他关进了一辆被马匹拉着的笼子里,从这里离开。
维克托心中有股强烈的不妙感,他扒在铁栅栏上,目光不停的往酒馆的方向瞟,现在能救他的恐怕就只有亨利他们了。
但很可惜,酒馆里已经没了歼察局三人的身影。
不到十分钟,维克托直接被带到了瓦尔丁镇上的治安所。
警署单薄的门被推开,油灯点亮,维克托瞧见了挂在右边墙壁上的国家与州地图。
但没等他多看,马上就被一名有着翘边胡须的小个子警察给拽进了里面的房间,接受治安官的审问。
坐在维克托正对面的治安官(也可以称之为警察),一幅凶神恶煞的模样:“说吧!告诉我你的杀人动机……把该说的都给我交代了。”
“我没有杀人还能交代什么?门外有人开枪打了我们。”
“是吗?那凶手长什么模样?”
说到凶手的样子,维克托根本就没看清楚,只依稀记得,有一抹红色的东西,在房门被踹开的一瞬间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没看清……”
这话把眼前的警察惹毛了,对方站起来用力拍了下桌子:“维克托小子!我的忍耐力有限。”
从过去那十年不知是梦境还是真实的记忆来看。
戴蒙家族在没有出事前,镇上的治安官碍于他们家雇养的那些打手,没少忍气吞声。
现在等于是找到机会可以在维克托身上报仇了,所以面前的家伙在审问时,没有一点好脸色。
旁边的另一名警察态度稍微好点,他安抚了下同事,沉着声
筆趣庫音问维克托道:“你认识死者吗?”
维克托摇了摇头,他对那个男人的姓名并不关心。
旁边的警察继续说道:“他叫小猫咪,别这么看我,我也就只知道他这个名字,镇上只有一个男人在从事那样的工作,这家伙接待的客人比较特殊,就像你。”
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