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的茶水,这会儿一点也不渴,在屋内不安的来回走动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有股视线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可屋内只有她,并无第二个人存在。
隔壁房间。
林老恭敬的站在一华服男子跟前,“少主,这少年没说实话。”
男子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手中的令牌,勾着唇角,露出意味不明的表情。
那少年当然没说实话,这令牌可是京都那位的,而那位不能随意离开,所以令牌绝不可能出现在江都。
“查到他的身份没?”
男子身侧的侍卫道,“回少主,这少年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根本查不到任何行踪,属下怀疑……他可能易容了。”
不然没办法解释他的来路!
男子眯眼,“易容?呵,有趣,真是有趣……好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人了,我去见见!”
“是!”
……
沈芸越等心越不安,那林老明显知道令牌主人的身份却不告诉她,难道跟那人是一伙的?
又或者他们是认识的?万一他们认识,那自己不是羊入虎口了?
在沈芸胡思乱想之际,门开了。
华服男子率先走进屋内,他的身后跟着林老和近身侍卫。
沈芸望着他,愣了一下,直感叹这个世界真小。
华服男子正是她三年前救过的一个病人,欧阳玉衡。
当时他身中剧毒,被人连夜送到家里来,可师傅出诊没在家,家里只有她和清风在。
他身边那个冷面侍卫见她年龄小不放心让她医治,一直推脱拦着不让她看。wwω.ЪiqíΚù.ИěT
她一气之下,就给侍卫下了麻药,这才有机会替他解毒。
后来,两人就成了朋友,她喜欢研**药,他就送药材,她想出去玩他就偷偷带她出去,还经常送一些小玩意给她。
在沈芸心里早已将他当作哥哥看待,毕竟跟他相处的时间比两个师兄还长。
只是,他从未说过他的身份。欧阳玉衡背靠椅子坐下,薄唇微抿,打量着少年,他果真易容了!而且易容手法处处是破绽,脖子跟脸的皮肤都不一致,身型也不似一个男子所有,反倒像个女人。
转着手中的令牌,语气漠然,“你是什么人?这令牌又是哪来的?”
沈芸平日见惯了他嘻嘻哈哈的模样,今日这样还是第一次见。换作平时,她肯定会逗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