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了。
他胸口仿佛有团火,烧的他不安,激动,戾气横生,于是端起桌上的冰水一饮而尽。
放下冰水时,重重砸在桌面。
萧北谦和霍司年都被这突兀的声响,吸引了注意力。
两个人看过去,就注意到他脸色的不对劲。
霍司年惊讶,“二哥,你怎么了?”
萧北谦瞥了眼,他手背上青筋凸起,霸道而野性,指节泛白,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他手下的那张桌子,正轻轻的摇晃着。
萧北谦眼神严肃,知道他这是犯病了,直接问,“药呢?”
霍司年也反应过来,连忙去他口袋里面找,很快翻出来让他吃下后,急着问,“二哥,怎么样?好点了吗?你这……后遗症居然还没好?”
他絮絮叨叨的,“之前不是好了吗?怎么现在,我看着又严重了些?”
萧北谦主修的就是心理学,他端详着陆薄归的状态与神色,朝着霍司年道,“你先别说话,让他安静会儿。”ъΙQǐkU.йEτ
陆薄归靠在椅子上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睁开眼,混浊的目光,变得清明了几分。
萧北谦问,“怎么样?你最近,好像复发的更频繁了?”
陆薄归心口发紧,没有瞒着,“恩。”
萧北谦面色更严肃了,“过两天靠岸,你必须尽快做个检查。我替你安排。”
他这样的状态,不像是后遗症,更像是某种精神疾病。